说完她张扬着转身欲走,而后又似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说:“你这段时间好好修养,先别点兵攻打了,你要是有别的计划实行,就还依你计划,关于那人,我自己去解决,你不准再动他。”这次说完她不忘警告一眼阿吾力才转身离开。
阿吾力在她离去后,愤怒的把手下一个药瓶直接砸在地上,又一不小心牵扯到身上伤,疼的他冷汗直冒。
次日一中午,颜逸在昏昏中被知风叫醒。
身上的伤口虽然被蒋大夫用烈酒给消过了毒,用了最好的消炎药,但是难免还是让他发起了高热。
昨晚一众人说话都休息的晚,刚才知风比他早起了会。知风醒来时看到颜逸还没起床,先行自己爬起来穿衣服收拾好,弄出一一番窸窸窣窣地动静,见颜逸居然没有反应,这才想到昨晚蒋大夫交代自己的话,注意着颜逸身体有高热的情况,怕不是起了高热把人烧迷糊了。
知风赶紧跑到颜逸床前一看果然如此,颜逸满脸被烧的潮红,嘴巴干的裂纹都张开了,他连忙拿了一块布巾用温水打湿敷在颜逸头上,又倒了杯温水把人喊醒给喂了,给颜逸喂了杯水后又急忙跑出去找蒋大夫拿药熬药。
走到那就被蒋大夫一顿细问,什么时候起热的?热到什么程度了?现在怎么样了?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没有?知风好会回答完,蒋大夫才把他撵走,让他一会来端药。
知风又急忙像阵风似的跑到伙房找人帮忙熬点米粥,转身又急冲冲回来给颜逸换头上敷着的布巾,忙的他是脚下生风,恨不得脚下装两风火轮,一路飞出去,一路飞回来。
颜逸喝过水后又睡了过去,身上一会冷一会热折磨的他一头大汗。
等知风端了米粥回来,看见他已经醒来,正坐在床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扎的松垮垮的头发有几缕跑出发绳外钻进胸前的衣襟里,一副病态的俊美,与那受伤虚弱的俊美不同,让见惯了他各种俊美的知风还是忍不住在心底惊叹一番。
听闻颜逸生病了,去吃饭的上官瑾与其他几个将军一说,大家索性端着饭碗与包子一边吃着一边走到颜逸的帐篷去看望他。
颜逸看着那碗米粥不解的问知风:“就只有粥吗?”包子呢?饼呢?
一碗粥自己怎么能吃的饱,而且还是手心巴掌大的碗。
知风端着碗用勺子搅着粥说:“蒋大夫说将军现在不适合吃油腻的,也不能吃多,一会还要喝药呢,将军尝尝粥凉了没有?”
这边知风才说完,舀起子勺粥送到他嘴前,那边大帐厚重的门帘就被掀了开,上官瑾带头,后边依次是陈秀、楚晋、赵柯,还有李延,还有最后慌里慌张跑来的黄云。
一个个手里端着饭碗,拿着大包子跟饼吃着,整齐列队,跟啥似的进来了,到了里边几人各自散开找位置坐下。
赵柯看到知风手里端的碗一边把自己手中的碗放在桌上,一边明知故问:“啊。将军吃饭呢?”
“是不是吃的白粥?”陈秀端着碗吸溜一口碗里的喷香的鸡汤,就着饼吃的嘎嘎香。“哎,生病了,将军就要听话的吃米粥才行。”
打他们一进来,颜逸就闻到了他们端的什么饭,吃的什么包子,什么饼。
鸡汤,肉包子,葱花饼。
包子里要是没有肉就肯定是猪油菜。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一会去一趟内城,会一会城中备守,问问储粮还有多少,怎么可以给这些人一大早吃这么好,都跑到自己这个喝白粥的人面前嘚瑟来了。
“今天伙夫营的兄弟把这鸡骨汤熬的真好,看,还有鸡肉呢!”陈秀从碗里捞出一筷子鸡肉,向众人展示。
颜逸瞧了一眼,无话可说了,默默从知风手里端过米粥,勺子也不用了,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他想好了,等会病好了,就去分酒,那酒首先就不给陈秀喝……
上官瑾完全没料到他们画风竟然是这样的,他来这么久还没见他们这样吃个饭都还能有那么多花数。
他刚才听人说颜逸生病了,端的早饭还是米粥,他就只是想着过来陪陪生病的颜逸,担心他生病没胃口吃饭,还想着让他能多闻两下自己早饭的香味就着好吃饭,哪里想到这效果好像达到了,就是好像还多了些让人挺无语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