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被他含住了下唇轻咬了几下,顿时有些情动地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诸伏景光上学去了,所以他也没有必要再避讳客厅里的亲热,尤其在他心情不好的当下,他有点需要眼前这个男人给他点安慰。
柊吾搂住将自己送上门来的恋人,将人从沙发转移到了腿上,仰头配合着他带着些发泄的撕咬。
等两人分开的时候,柊吾的上唇已经被这人咬破了一个口子。
松田阵平抬手摸了摸眼前发烫的嘴唇,看着自己的指尖连同血珠一起被男人的舌尖轻轻扫过,一时脸颊滚烫地将自己又往这人怀里挤了挤。
“要在这里做吗?”柊吾捧住他的脸。
松田阵平看了眼时间,没直接回答,而是夹着他的腰催促道:“动作快点。”
柊吾只是笑着将他压进了对他们来说太过窄小的沙发里。
他们在沙发上折腾了一会儿,最后又回了房间。
两人结束后泡在浴缸里,松田阵平背靠在柊吾的胸膛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撩动他搭在浴缸边缘的手,问:“你在哪里接的任务?”
“有个需要验证的程序,你要看的话,我得先破解一下。”柊吾回答道。
毕竟系统界面松田阵平又看不到,他得花点时间仿造一个任务面板,搞个新的程序,把系统的任务放到里面去。
“怎么突然问这个?”他问。
松田阵平在水里翻了个身,湿漉漉的手臂交叠着撑在柊吾的腰腹上,“我在想不当警察的话,能做点什么。”
虽然他总是嫌弃体制内有一些尸位素餐的警察,但警视厅里也有着相当一部分爱岗敬业的同事。
这份工作并不轻松,要说是梦想或者理想,似乎也达不到那样的高度,就像他当初跟安室透说的那样,最初他只是因为一股怒火与不甘才选择进入警校,他想亲眼看看霓虹警察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群人。
而这些年下来,当初的那点愤怒与疑惑都在他拆除的一个又一个的炸弹中被抚平,他已经很久没有再去想那个当初想要揍对方一顿的警视总监了。
在这件荒诞的事情发生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离开警视厅。
柊吾掌心贴在他的背脊上轻轻的顺了顺。
因为小时候发生在松田丈太郎身上的事情,松田阵平其实是有些悲观主义的,尤其是遇到这一类的事情时,他下意识的就会将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思考。
但松田阵平本质上是个坚韧又强硬的人,所以他从不会被自己的悲观打垮,而是会选择想办法从绝境中寻找其他的出路。
柊吾并不担心他会自己钻进死胡同。
因此他只是轻笑着反问:“要跟我一起做赏金猎人吗?”
趴在他怀里的人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嘁,还是算了,我才不相信那个候补议员一点问题都没有!只要把他干掉了,我照样可以回爆处班。”
毕竟他可是爆处班的拆弹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