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博寒跟随徐松来到一处民宅,就是徐松传递消息的那处,进到屋内,已有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在内。
徐松一见此人,就单腿跪地,行了一个大礼,“参见太子殿下。”
凌博寒没有动,站定打量这位颇负贤名的太子殿下。
只见这位太子殿下,眼神澄澈,额有伏羲骨,耳白过面,双颧挺拔亮堂,确实是贵不可言,且遇事逢凶化吉之相。
太子见凌博寒不行礼,也未动怒,温和的说,“这位就是凌先生吧,先生比我想象的要年轻不少,但更加丰神俊朗,颇有仙风道骨,果然不凡。”
凌博寒颔首,“在下正是凌博寒,太子殿下过誉了。”
“今日请先生过来,是为了明天献宝之事。孤心中不安,不见先生一面,明日不知该作何应对。”太子直抒来意。
“太子殿下不必多虑,明天我也会进宫献宝,自会见机行事。”凌博寒说。
“献宝一事,出自国师之手,这件事的源头在于国师,只要解决了国师,一切问题自可迎刃而解。”太子对凌博寒说道。
“太子殿下贵为储君,还奈何不了国师吗?”凌博寒疑惑。
太子面露难色,“子不言父之过,但是父皇进来行事,确实有些荒唐。父皇宠信国师三人,我虽是太子,却也不得不避其锋芒。先生可有听过坊间关于国师的传言?”
凌博寒回想起说书人讲的故事,“略有耳闻,传闻多会夸大其词,不可信吧?”
太子摇头,“三位国师确实有些道家本事,孤亲眼所见,不然父皇也不会深信不疑。”
凌博寒若有所思,“道家本事?明天我倒要好好看看,三位国师有什么本事。”
太子见凌博寒应下,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虽然,这位凌先生看着年轻,但是,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凌博寒就是这件事的变故,也是希望所在。
“其实,在下还有一事,想要麻烦太子殿下。”
凌博寒还未说完,太子就打断。
“是为了舞弊一案吧?舞弊案一出,孤就派人调查过此事,被抓学子皆是颇负盛名、有真才实学之人,为官必为我朝肱骨,他们绝不会做出舞弊之事。”
“那太子可知此中隐情?”凌博寒问。
“几经调查,终于有了眉目,此事有国师手笔。”太子回道。
“又是国师?看来不解决国师,还不行了。”
凌博寒知道了事情始末,就与徐松从民宅回到了客栈。
一进客栈,就见到白晓晓气鼓鼓的坐在大堂,见到凌博寒,哼一声,把脸扭到一边。
凌博寒无奈,坐到对面,“为师又哪里招惹到你了?”
“师父,你跑哪里去了,都不带我。”白晓晓语气不满。
“只是有点事去了解一下,这不是回来了吗?”
“那我不管,你去哪儿都要带上我,我也要去。”
白晓晓才不管你那许多,自己一个人在客栈实在是太无趣了。打坐醒来,师父又跑了,郁闷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