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盖苏文经过一段时间,耳朵也不怎么响了。猛然想起这是在摩天岭,正和唐军交战。
急忙撤回指挥刀,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传令兵的衣领大吼,“现在是什么情况?”
传令兵也不耐烦了,看见对方撤回指挥刀,急忙双手抓住渊盖苏文的手,用力一甩,嗯?没甩动。
正要再使劲,渊盖苏文手用力把传令兵摔倒在地,指挥刀再次抵住其脖子,“快说,现在什么情况?”
传令兵也火了,倒在地上大吼,“你特么谁啊?我找渊大将军有重要军情,你要再阻拦我,要是贻误战机,你有十八颗脑袋,也不够大将军砍的。”
渊盖苏文也火了,自从驻军摩天岭,哪个传令兵不认识自己,问他还不说,这特娘的是眼睛瘸了还是耳机折了?
“我就是渊盖苏文,现在本将军最后再说一遍,现在战情是怎么情况,再敢瞎哔哔,老子一刀剁了你。”
“就你这熊样也是大将军?别冒充大将军了,要是让大将军知道,杀你全家不说,就连你家里的蚂蚁窝都被灌满开水,活的杀完,还要刨你家祖坟,叫你特么冒充大将冖……”
“啊……”
渊盖苏文手起刀落,传令兵的脑袋滚在地,被这货一脚踢飞,射球进门。
“高仙芝,速去山腰打探。”
“嗯?来人……”
“来人啊!……”
高仙芝现在一身碎肉飘散在天地间,哪有嘴巴回应。
周围兵将脑子“嗡嗡”作响,根本没人回应他。
渊盖苏文暴走,提刀向前走去。提起倒地的随军参将大吼,“你们特么的躺在地上装死吗?前方战事如何了?谁能告诉我?”
“卧槽?这黑脸汉子是谁啊?听声音是大将军,可这形……?咋像挖煤的呢?”
就在这位参将愣神之际,渊盖苏文劈头一刀,将其劈成两半,随手又提起一位将军,再次逼问。
这将军眼珠一转,甭管是不是大将军,当下保命要紧,“大将军,当前战事属双方对峙状态,山上有我八万大军防守,唐军现在快两个月了,哪能说攻就攻上来的,大将军多虑了。”
说完这货颤手捋长须,眼睛瞄向渊盖苏文的指挥刀,故作镇定道。
薛仁贵舞动方天画戟,拨打前方箭雨一路前冲。
忽然躲在一块高耸的岩石后,右手挂上方天画戟的同时,左手摘下震天弓,右手从箭壶中取出三支雕翎箭,张弓搭箭。
震天弓被拉到极致后,薛仁贵右手一松,三支雕翎箭刺破空气,如同夺命阎魔,飞向朴灿。
此刻对方又一阵箭雨飞来,薛仁贵射出的三支长箭,分别劈开对方箭矢,直入朴灿的咽喉,膻中。
第三支箭穿过朴灿双腿之间,裤子被射出个大洞,同时一截软肉掉落在地。
得亏朴灿先被咽喉之箭射死,否则心里肯定哀嚎敌人太凶残。
“玛德,干死我就完了,还特么让我做个不完整的人。我是吃你家大米了,还是入你先人了,草!(一种植物)”
“跑啊!……”
朴灿一死,军心立散。
第一防御区的高句丽士兵们,丢掉手中利刃,转身向山上跑去。
薛仁贵挂上震天弓,再次拿起方天画戟,催动战马如急风,似闪电,紧跟高句丽士兵们身后,如同秋风扫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