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老乞丐猥琐的笑道：“按理说，男人越多的地方，这玩意儿的生意就越好，所以一开始吧，也不是没有人到这开那玩意儿，结果你猜怎么着？”

“这么多男人在这儿，这些当兵的，竟然没有人去！你们说奇不奇怪！他们的军律，看去也没那么严阿，就算明面上不敢去，背地里跑去偷偷腥的都没有！”

“反正吧，我是觉得那司令府里奇怪的很，他手底下的人，明明没有敢出去寻花问柳的，我在这儿讨了这么多年的饭，也没见过什么女人被带进司令府里的，可是有的时候，那里面却又能传来哭声，还有女人的叫声，你说都没有女人进去，这女人是哪儿冒出来的？”

“况且……况且，有些士兵，看起来也不太像正常人……”

这老乞丐老是把话说到一半就不继续了，还用眼神看了我一眼，一副暗示我加钱的样子。

明明几句话就能说完的事儿，被他说了这么久，我甚至都在怀疑，他是不是在这事儿上故意添油加醋，就为了能在我手里多骗些钱走？

没办法，我只能嫌弃的，又递了两枚大洋在他手里，他一瞧见钱，两眼发亮的吹了下大洋，放在耳朵旁边听了听响，确定大洋是真的后，这才对我继续道：“就……在外面站岗啥的一些士兵，看起来还像正常人。”

“但是外面站岗的士兵，和那间种了树院子里的，却不太一样了……”

“前些年，有个胆大的贼，趁着一个雨夜，爬进了司令府里，想偷点值钱的东西，结果你猜怎么着？”

“被抓了？”我对他问道。

老乞丐神神秘秘的摇了摇头，“那贼早些年，也是在道儿上混过的，还跟过一些土夫子倒过斗，连死人的东西都偷过，所以胆子大的很，敢进司令府，结果刚爬上围墙，就被吓得退了回来，说是……”

“他感觉那里边的士兵，身上的阴气很重，看起来不像是正常人，和他早些年倒过的一些斗里，阴气缠身的尸体特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