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楚天这里，那半空中的圣光依旧只影响着四分之一的范畴，没有丝毫逾越到其他柱石的范围。

楚天再次回头。

却只看到一片黑暗，宛若永远没有光照的永夜。

没有丝毫光芒，楚天却能分辨出里面的一切。

这里并非空无一物，如同黑暗对应着前方的光明。

不知为何，楚天看向北方的黑暗甚至感觉到了几分舒适。

如同遇见了温和的良夜。

楚天低下头，看到了被补全的顶点。

东方四分之一的朝阳对应着仙山。

西方四分之一的夕阳则是猩红狩猎者的影响。

南北方分别是圣堂的光明与兄弟会的黑暗。

四方分庭抗礼，却又相互克制。

楚天宛若站在一天内时间的交点。

那四人早已离开了意识空间内，只留楚天一人站在原地。

他终于抬起了头。

熟悉的数字依旧飘在头顶，好像威慑着四方，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影响。

“你究竟是个什么存在？”

楚天自言自语，也知道不会得到回答。

也许现在的觉醒后的意识空间暂时无法提升太多。

可他清楚，既然背靠着四柱石，这四方天象，也终究不凡。

楚天环视四周，强烈的离去想法让他不想在意识空间内多加停留。

他也终于能自由地在意识空间内出入。

他闭上双眼，在离开意识空间前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天地浩荡，我在中央。”

意识回归本体的瞬间，至极的疼痛直接浮现在楚天满身。

“啊我*！”

这是他离开意识空间后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