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营离开我跑到了城区,为了让人发现,我将身上的这套衣服脱了下来,将那支步枪包裹了起来。
现在这个时段,公路上还是有不少车辆行走的,如果不是因战争,现在才是夜市刚刚开始的时候,但是城中的汽车明显已经很少,只有极少数载客的士。
但是我身上一分斯里兰卡卢比都没有,根本无法坐车,劫车的话很容易留下线索。
偷车对于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这方法也会留下明显的追踪线索,一旦失主报警就很容易查到我的去向了。
面对这种情况,都市特工的做法通常就是偷钱,然后坐上一辆长途巴士。
这样一来,就算有人调查到我上了这辆车,也无法知道我在哪一站下车的了,他们将查无可查。
我在一家酒吧的门口搜索着下手的目标。
对于偷钱或者抢劫犯来说,单独在夜间行走的女性是最好有的下手目标,一方面他们肯定不敢反抗,另一方面她没有同伴,根本不需要使用到暴力就可以拿到钱,这样方便快捷又不会惹来麻烦。
我观察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一名当地女性从酒吧里走了出来。
我注意到对方只是一个人,应该是经常出没于酒吧的女郎,从她那一头捷克式的酒红色大卷发就可以看出来。
我并没有跟在对方的身后,而是在马路的对面与之同步行走着,这种跟踪手法是最基本的,用在这些普通人身上绰绰有余了。
不多时,那名女性就停留在路灯下方抽起了烟来。
在路灯昏暗的灯光下,这名热带夜女郎穿着十分性感,她见我走了过来,冲我露出了迷人一笑,显然以为我是来光顾她的外国游客,脑子里应该在想着怎么好好的宰我一笔了。
我来到她的跟前,也冲她一笑,一只手撑在了路灯下,我的魁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娇躯。
还没等我说话,她便主动地问。
“你是亚洲人吧?”
这个女郎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问,她这种常年出入酒吧的女郎可以一眼看出各种地方来的男人,甚至懂得好几个国家的基本语言。
毕竟斯里兰卡的僧伽罗语实在是太难了,没有多少人会的。
我除了几句简单交流的句子之外,也根本不会说别的。
她现在跟我说的是英语。
我点了点头,女郎吹了一口香烟,似乎看到我身上的衣着并不名贵,甚至还有很大的汗味,眼中露出一抹不太可信的样子,因为亚洲人到斯里兰卡的多数是中国人,而中国人与斯里兰卡的外交是不错的,所以过来的都是茶商等一些生意人,不会穿得我这么寒暄。
她直接问:“你有钱吗?”
她的话显然容易得罪人,不过她也不想跟一个没钱的男人费什么口舌,也想着一个外国男人在这里不敢捣乱,所以她便直接问了出来。
我本来想偷她的钱,但是担心她会报警,就顺着她的话,将步枪的枪头露了出来,直接顶在了她的腹部。
女人这下吓傻了,身体僵了僵。
“你你要钱,要多少?我今天还没有开始做生意,刚刚跟上司吵了一架走出来抽烟的,你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