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途,我好难受......”
“帮帮我,好不好?”
夏途缓慢地眨了眨眼,看着陆远俊美无俦的脸半晌,叹了口气无奈道:
“好。”
这话一出,陆远的身体倒是一僵。
夏途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反应,冷笑一声,揪起他的衣领反客为主将他按到了墙上。
修长的手指撩开衬衣的下摆,找准小腹最柔软的一块肉。
狠狠拧了下去。
“唔!”
陆远登时疼得变了脸,本就雾蒙蒙的眸子快滴出水来。
“怎么样?舒服了吗?要不再用力点?”
“不不不,不了不了,舒服了,舒服了......”
陆远疼得呲牙裂嘴,趁着夏途力道变小,赶紧往后逃,拉开安全距离。
“臭小子,骗到我头上来了!”
见夏途又要挥手揍他,陆远赶紧使出必杀技---小狗眼泪汪汪。
果然,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夏途叹了口气,终究没忍心对小奶狗下杀手。
“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夏途扬了扬下巴问道。
陆远犹豫了一下,暂时没有将温贝儿告诉他的陈年旧事告诉夏途。
一是因为他还没有查清楚。
二,则是因为他不敢。
他担心若裘家当年若当真和墨家有勾结,那夏家会急速破产,家破人亡,极有可能那个疯女人为了报复他而做的疯狂之举。
他不确定,不敢想,更不愿在没调查清楚时冒险说出来。
如果事情真是他设想的那样糟糕,不知道夏途会不会怪他......
见陆远的脸色忽然变得凝重,夏途关心道:
“怎么了?”
陆远回过神,摇了摇头示意她没事。
“温贝儿在我的酒里下了药,我故意在她之后回来,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搞什么鬼。”
闻言,夏途的眸光冷冽异常。
“她果然没憋好屁!”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陆远摆摆手故作轻松道:“没事儿,及时吃了缓解药。”
他当时其实第一眼就看出来温贝儿的酒有问题。
不过为了让她说出真相,他便将计就计喝了下去。
出来发现异常,他就叫助理林骁给他送来了缓解的药。
只是他没想到温贝儿那个女人下的药劲那么大。
这么长时间身体竟然还有残留。
其实刚才他完全可以靠意志力压下去,只不过看到了夏途,一时......
“所以你刚才就是故意的?”
“绝无可能。”
陆远知道,犹豫一秒,他小命难保。
“缓解药,缓解药,吃了怎么也得需要时间不是?刚才我还头脑昏沉,可是途途掐我那一下,让我瞬间神清气爽,什么药都解了!”
陆远信誓旦旦。
“贫嘴。”
夏途白了他一眼,探出头看了眼微敞的房门,冷笑一声。
“既然如此,那偷进我房间的人,是温贝儿无疑了。”
正说着,忽然有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
两人默契地缩回身子,贴墙而站。
“夏途在吗?”
莫斯敲了下门,不想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他实在不甘心夏途就这么冷落了他一天。
无论如何,他觉得都有必要和她好好谈谈。
屋里没开灯,现在是休息时间,摄影师也没有跟着,他大着胆子探头往里看去。
忽然一声低浅却极具诱惑的嘤咛声让莫斯浑身一颤。
他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仅犹豫了一瞬,便慢慢走了进去。
反手,关上了门。
目睹了一切的夏途和陆远四目相对。
嘴角同时露出一抹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