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都懂,我不看了。”罗兰目光郑重,态度诚恳,企图谢桓能够通过她认真的眼神看出她并没有歧视他的意思。
荼余当即出来解围:
“不好意思,她脑子不太好。”
月曜、牧彦、囚光、江望潮频频点头证实。
谢桓:“看出来了。”
“那就好,那对于你的指控,我刚才已经对此做出了回复,力度问题,是我天生如此,并没有针对你。”我是故意的。
“如果你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回家还有事,就先走了。”
谢桓总感觉哪里不对,却又找不到理由反驳和插嘴,侧过身,给荼余让路。
和谢桓一起的人追上来:“谢桓,你站着干嘛?”
谢桓回神,看前面,已经没了荼余他们的身影。
“没什么?”究竟哪不对呢?
甩掉谢桓,荼余一巴掌拍在罗兰的后脑勺上。
罗兰不满:“你们干嘛说我脑子有问题?”
“你见哪个失去蛋的人还那么生龙活虎的?”
“那他飞的是哪个球?”
荼余扶额,她不想解释了。
“你脑子里都是什么黄色废料,你是掉进“老十八”里出不来了是嘛?”
荼余几人背影渐行渐远,罗兰站在原地专注思考,不为外界打搅。
从地库上来,月曜伸了个懒腰,颇有感慨:
“上学好累啊!”
荼余看着月曜,好像看到了上辈子上学时期的自己。
“和训练比哪个累?”
月曜仔细思考。
“这个没法比嘛。”
“训练是不可以选择的,上学是可以选择,当你的面前只有一条活路的时候,是没办法去犹豫选择的,而拥有第二个选择的余地时,人会忍不住去比较,去挑选,去退缩。无论哪条路,我们面对的都不是坦途,只不过后者给了我们一个容错的空间,人总是会不由自主的选择安逸。”
“如此想来,我还是更喜欢上学吧,毕竟它代表着我未曾面临绝境。”
荼余:“没想到你还能说出这么深刻的话。”
“拜托!虽然我们没上过正经学校,但是从来没有落下过学习好吧,我们那个地方出来的就没一个文化差的。”
牧彦在旁补充:“你和囚光没接触过,可能不了解,我们那其实每天都会安排五个小时的课程,在晚间。”
“为什么我没参加过?”荼余点头,她对这个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牧彦:“你忘了?当时我们说要给你安排晚间课程的,但是你一听是晚上,就给我们拒绝了,还向我和月曜发起了挑战,结果是我和月曜完败,所以你才没有去上课,囚光也被你扣下了。”
好像是有这回事。
“还不是你们的时间设置太不人性,我才拒绝的。”
“你们想想啊,每天六点钟就要自行吃完早饭到训练场集合训练,除了半个小时的午饭时间,一直到下午五点钟,我们都在训练,结果,你们还要安排什么夜班,还上到晚上11点。猫头鹰都没这么能熬。”
荼余说的有理有据,理直气壮,牧彦无可奈何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