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阮宁快哭了的时候才停止,哪里舍得她哭呢,就是哭,也不该是因为这种事。
彼时,一杯温水放到她的唇边,“乖,把手放下,喝点水,就会好的”。
另一边的简易,正在卖力地刷着碗,尤其是小寡妇吃过的碗,更是被重点照顾,洗的干干净净。
等阮宁不再打嗝后,萧毅对着她说道:“嫂子,你把这件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把衣服的尺寸改下,正好衣服上的线头也给你修剪下。”
一旁的江时择并没有出声反对,显然也是这个意思。
阮宁正准备等他去种地后,就穿着这身偷偷去找大壮哥,可是萧毅很坚持,大有她不给,他就能一直伸着手问她要。
无奈,阮宁只好让他们先出去,她要换衣服。
等他们都出去后,阮宁赶紧奔向衣柜,翻箱倒柜地找起来,结果就是她刚看到的衬衫消失了,无论如何都找不到。
怎么会这样!
【花花,你刚见着我穿一件衬衫吗?就是在吃饭之前】
【宿主,我之前并没有看到你穿其他的衬衫】花花的回应彻底打消了她的疑虑。
也许是天气太热,她都热糊涂了吧,毕竟她刚居然还觉得凉快呢!
【对了,花花,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闺房的衣服啊】阮宁一边换衣服,一边在心里问花花。
花花也是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难怪它觉得这件裙子有些奇怪,感觉过于超前了些。
【宿主,我见识少,不知道,应该是在房间里才能穿的衣服】
阮宁点点头,表示相信。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穿太过暴露的衣服,只好又换上了之前的黄裙子,其他不正经的衣服一件都穿不出去。
门一打开,手上的裙子就被萧毅笑着接过,随即拿出身旁的针线,开始干活。
阮宁一脸吃惊,萧毅还真的会哎。
渐渐地,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男人怎么给她后面都给缝上了!
萧毅早就看这件衣服不爽了,好不容易找到这个机会,自然是拿出看家的本领,手上的针线快的飞起。
于是,等裙子再次回到阮宁手中时,已经变得保守的不能再保守的了。
萧毅倒是很开心,“这样多好啊,不会漏风了,嫂子可以去看看衣柜里,还有没有其他衣服需要你改的,我给你一起改了吧”。
阮宁真是怕了他了,他总不能将吊带裙也给变成“密封”的吧,这也太可怕了。
她赶忙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不需要改进。
萧毅心里头有些遗憾,不过也不好硬闯,只能等待新的时机。
等休息地差不多时,也该去田里干活了,主要是今天的天很闷,可能快要下雨了。
天气热,放在外头的凉席已经晒干了,萧毅又帮着她铺好床,又将床单等换下来,准备待会他回来后洗。
意外的是,这次江时择也跟着去帮忙,只是一如来时的装扮,戴着口罩和帽子。
一行人出发。
花花和阮宁正在思考怎么去勾引大壮,结果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好方法,只能等晚上他过来时再说了,正好她有些犯困,睡觉的时候,她为了方便,换了一件吊带裙,粉白的小脸贴在凉席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正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逐渐靠近这里。
李二狗游手好闲惯了,刚正好看到这一行人都出去后,想着这家里只剩下那个漂亮的小寡妇,顿时心痒难耐,就打起了坏主意,哪怕是摸一下小手也好的。
只是门被关上了,他推了几下都没办法打开,只好翻墙。
虚浮的身体,就是简单的翻个墙也费劲得很,还把自个儿摔了个狗吃屎,一顿龇牙咧嘴,门牙都掉了一颗。
此时他也顾不得疼痛,这天很快就要下雨了,没准那几个人都要回来了,他得赶紧。
一路跌跌撞撞,总算是到了小寡妇的门口,还没进去,他就仿佛闻到了丝丝香气,忍不住舔了舔黄牙。
正当他准备破门而入时,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拎住了后脖子,差点让他脚尖离地。
同时一道充满怒意的声音响起,“你想干什么?李、二、狗”
李二狗本以为是那几个回来了,没想到是那个光棍,大壮。
李二狗被勒紧了脖子差点窒息,又被突然放下,屁股直接接触坚硬的地面。
还没来得及叫唤出声,已经被大壮又拎起来扔到另一处远离阮宁房门的地方。
对大壮来说,拎起一个成年男性,就好像拎起个小鸡仔一样简单。
李二狗又一次摔到地上后,也顾不得害怕,气得直接大骂起来,“大壮,你是不是有病啊,装什么装,你不也是个光棍,不也想要尝尝那小寡妇的味道,大不了我让你先……”
不等他说完后面的污言碎语,大壮的拳头已然控制不住。
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怎么能让这种人随意乱说。
此时的大壮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是真的想把这个杂碎打死。
李二狗发觉大壮真的是要打死他,吓得连忙讨饶,“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激烈的惨叫声响起,惊醒了熟睡中的阮宁。
紧接着,磅礴大雨如约而至,掩盖了一些动静,而地上的李二狗已被打得不成人样,也不知死了没,躺在地上动也不动。
又是一阵惊雷响起,天也暗了下来。
这时,萧毅等人也回来了,见此,心里头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等阮宁穿好衣服出来时,就见到几个人围在一起,雨下的那么大,他们也不打伞,地上还有血水。
顿时,一张小脸被吓得煞白,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几个人似乎心有所感,转过头向着她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