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倾倾出了门来到院里,见邹娘双手交握着来回踱步。
她想起了进密室前给邹娘的银票,那么多钱,心疼死她了。
“邹娘,过来。”
“你叫我?”
邹娘止步,分别看看一左一右站在御倾倾身旁的烈云修和烈云吉,“我真能过去?”
烈云吉发话,“行动快些。”
邹娘以为要和她商量定价或者与水绣的合作,焦急化为了激动,迅速上前。
御倾倾朝她伸手,“我给你的那些银票如数拿来。”
“什么?”
“钱拿来。”
“已给出的钱哪有收回的道理,而且这不是带你们看密室的参观费吗?”
烈云修能看出御倾倾的心思,帮她说:“水绣的诊费和针灸费你来出。”
邹娘愣了愣,“那也用不着这么多吧!”
烈云吉开口:“圣手出手都是这个价,嫌贵我们再不来了,那位叫水绣的还巴巴盼着七天后我们这圣手能再来施针。”
邹娘还想和御倾倾谈合作,更想水绣身上的愠羝彻底消失,一咬牙,掏出了他们给的银票。
御倾倾拿过银票,喜滋滋道:“七天后,好酒好菜备着迎接我们。”
“七天?现下不谈合作吗?”
“急着备药,先不谈。”
“怪不得你们这么快就出来了。”
邹娘念叨着,回神御倾倾已经走远了,她对着背影招手,“我等你们,你们千万要来。”
烈云吉笑笑,“她好像很急。”
御倾倾边走边数银票,“等着我再给她送钱,能不急吗?”
烈云修温声:“不管送多少,钱最终都会回到倾倾手里。”
“真的会吗?”
“少了我补给倾倾。”
“夫君真好。”
烈云吉脊背发麻,“要不是周围到处都是人,我觉得你们能亲起来。”
御倾倾用胳膊撞了撞他,“不用觉得,我肯定会给我家王爷一个大大的吻。”
“是我不懂了。”
“三哥迟早会懂。”
“这会儿怎么不叫三哥哥了?”
烈云修寒眸迸射出一股逼人冷气,“烈云吉,注意分寸。”
御倾倾捂嘴笑,“看到没,我家王爷吃醋了。”
“为一个称呼吃醋,好幼稚。”
“可我好喜欢这种幼稚。”
烈云吉叹道:“我又不懂了。”
叹完掏出一张银票放在御倾倾手上,“拿去买块镜子照照脸上的尘土,好好欣赏你这位幼稚夫君的杰作。”
御倾倾微怔,“什么尘土?”
烈云修转移话题,“烈云吉,你刚才在倾倾耳旁说了什么?”
到正事上,御倾倾认真起来,凑到他耳边转告,“三哥说水绣真实身份是烈云炀的十二姨母。”
“你信他?”
“不知道真假,先信了再说。若是假话,安王府就在京都,我和夫君能随时去里面找三哥算账。”
烈云吉美眸微澜,无形加快了脚步。
烈云修绕到他跟前,“你平常看的话本子谁人执笔?”
“我的暗卫。”
“用人之道,你一条也占不上。”
“不这么用,以我当时的闲散状态,他们会更闲,有事做该感恩戴德了。”
御倾倾悄悄问:“三哥该不会派暗卫专打听烈云炀相关的吧?”
烈云吉嘴角抽了抽,“正是,只要是有关烈云炀的丑事,多久远我的暗卫都能扒出来。”
“也包括小时候尿裤子?”
“烈云炀不尿裤子,都是尿褥子,一天一换,一直持续到十岁。”
“真好好笑,别人的笑话或许我没兴趣,烈云炀的笑话我倒要看看。”
烈云吉主动提出,“回去我就将话本子都给你送来,你一次看个够。”
烈云修见他们说了许久还不停嘴,心中酸意更浓了。
他甚至不顾他人牵着御倾倾就走,走到人少的地方直接抱起。
御倾倾下意识瞄瞄周围投来的几个怪异目光,打开折扇将脸全遮住,“快放我下来,我现下可是大男人装扮。”
烈云修丝毫没有放下来的迹象,还为了不让御倾倾挣脱走得飞快。
御倾倾见他执着,灵机一动想了个办法,“不如你背着我吧!这样看起来正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