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的错，最该道歉，最该说对不起的人是他。

“爸爸，妈妈很难过，妈妈知道错了，你能不能不要在让妈妈难过了？”

小凡心疼妈妈，时时处处都在为妈妈着想，看着都让人心疼。

陆明城和苏宇诺看到这个孩子这样儿，心里莫名的内疚。

的确不该当着孩子的面儿，说这些话，他还那么小，不该为大人之间的错误买单。

霍北冥转头看向黄芷晴沉声说了一句：“起来吧，你需要道歉的人是南烟，不是他们。”

顾念一直沉默，冷眼看着他们一家三口。

他本不想再说什么，可是看到霍北冥维护黄芷晴，他心里突然替南烟不值，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她的确不该道歉，因为她的罪道歉没有用，只有把她送进监狱关上五年，让她尝尝南烟受过的那些罪，才能对得起南烟对所有人的善良。”

让她做五年的牢？

黄芷晴脸色怔然，苍白，下意识的攥紧了手心。

霍北冥也是一怔，南烟在监狱里受过的罪？

霍北冥的心口陡然被狠狠的撕开，那些残忍的画面想万箭齐发通通钻进了他的脑子里。

他痛的几乎昏厥，幸好秦奋伸手扶住了他。

“北冥，你没事吧？”

霍北冥堪堪站稳，微微的勾了勾唇说了声没事。

恰逢手术室的指示灯变成了绿色，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看向了手术室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