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刀光,在阳光下格外明显,一道一道的闪光像划破夜空的流星一闪即逝,长刀带起的刀风刮的人的脸生疼。
勇胜努力闪避着,但长刀还是再次贴着他的前胸划过,勇胜已经尽量避免长刀划过身子。但是长刀还是划过勇胜的手臂。
勇胜只好拿左手的椅子腿往外一拨对方的手臂,右手的椅子腿从左手椅子腿的下方穿出。
被削尖的椅子腿重重的点在拿刀人的手背上,那人吃痛持刀的手一顿,身子往后一退。
勇胜看准机会双手前后交替,打在持刀人的臂膀上,但是右手的椅子腿在打到持刀人的胳膊后,斜斜的断为两截。
没有办法勇胜只能后退一步,险之又险的躲开了持刀人的一个反击,长刀刺穿了勇胜衣服的袖子。
长刀在勇胜的胳膊上划开一道口子,勇胜胳膊一疼,赶紧往回一收,持刀人又是举刀一扎,勇胜情急之下往下一矮身。
长刀从勇胜左肩穿过,不等持刀人作什么动作,勇胜挺身前扑右手带尖的半截椅子腿直接插向了那人的胸口。
持刀人一看来不及抽刀抵挡,只能把重要的地方让开往旁边一闪身,勇胜拿着的椅子腿深深插入持刀人的肩窝。
这一下力道十足,那人惨叫一声,向后一退,勇胜顺势往前又是一椅子腿,扎进持刀人的小腹。
持刀人再也躲不开勇胜的急攻,被勇胜打倒在地,他努力挣扎几下,嘴里发出不甘地嚎叫,最后头一歪不动了。
勇胜站直身子用已经被划的千疮百孔的白大褂把自己受伤的地位简单的包了一下,这时勇胜才收起心神仔细看一下屋子。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办公室,有四五张桌子和椅子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文具和文件洒满了屋子,屋子在三个方向都有门。
勇胜是从楼道进来的,在屋子左右两头还有两扇门,紧紧关闭着好像通往相邻的那两间屋子。
勇胜休息了一下,然后他走向通往三层更深处的大门。很快他来到了门边,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