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燃抽噎着，鼻尖通红，泪眼模糊，抱着姜听听说话断断续续。

“我…我不准你这么说…你不会没…”

姜听听失笑。

“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哭，你再哭，我就要取笑你了。”

裴清燃哭声渐渐小了，有些窘迫的伸手擦着眼泪，随即又抱紧姜听听，力度大的像是要将她融入骨血一般。

“听听，你还记得我说过话吗，你要是敢抛弃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死也算。”

裴清燃吸了吸鼻子，嘀咕一样的小声说着。

姜听听勾唇，桃花眸眼弯的好看。

“嗯，同归于尽也没事，反正还有下一世。”

裴清燃听到这话，有些满足的露出一抹笑意。

……

这已经是姜听听醒来的第五天了。

裴清燃就跟个年糕精一样无时无刻不黏着姜听听，用膳的时候也抱着她的手臂，姜听听出恭他还要在外面守着，紧张兮兮的，好像是生怕他这么大的一个夫人突然会没一样。

姜眠：……我的母语是无语。

卫漠握住姜眠的手：我也是。

……

姜听听离开这个世界的前一天跟姜眠聊了一下天，随便拜托她一件事。

“宝贝，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

姜听听对上姜眠夹着笑意的眸子，莞尔笑了笑，也没掩饰什么，点头承认了。

“小家伙很巧，我不是。”

姜眠愕然。

“很巧？你知道我也不是？？”

姜听听笑而不语。

姜眠有些炸炸咧咧。

“我就知道，你绝对不是一般人，你是不是下凡历劫来的。”

“算是吧！”

两人又聊了很久，直到裴清燃出现，姜眠才挥手跟姜听听告别，还朝她眨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