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单位调戏了几天小秘书和女司机,乔亚东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那许久不见踪影的便宜老婆打来的。
说后天让他回家一趟。
乔亚东都差点忘了自己还有个便宜老婆存在,两人同在一座城市,却已经连续数月没有见上一面了,她这次打电话来要自己回家干嘛?
询问过后才知道,后天是董恋歌母亲,他那已经死去多年的便宜丈母娘的忌日,按理说,这事他没办法推托,可心里就是挺别扭的。
勉强为难的答应了下来,语气也不怎么太好,可便宜老婆也没透过电话察觉到乔亚东的心不甘情不愿,这也能说明,人家也不在意他。
他在人家那里就是个摆件,谁会在意他的情绪?
乔亚东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给董芃芃,约上小姨子明天一起回去。
打完电话,乔亚东自己都觉得这画风有点歪。
算了,继续骚扰一下师娟,这娘们最近老躲着他,约她几次都说没空,也不在家,去她单位找也找不到,单位人都说师科长请了长假,暂时不在。
电话是接通了,背景有点嘈杂,听着像是在公共场所,乔亚东还没开口说话,对方匆匆说了一句:“有事快说,没事挂了啊,最近都没空,你也别老去我家里找,我不在。”
嘟……嘟……嘟,乔亚东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她挂了。
乔亚东甚至都怀疑她出轨了,否则每一次都这副模样干嘛?
显得对自己特别的不耐烦。
算了,有些人留不住,乔亚东也不强留,心里虽然不太舒服,但胜在有花子晴。
“花子晴,你特么的又看报纸,上班时间你啥也不干,净看啥报纸,把公司的地扫扫,窗户擦擦。”
花子晴扭头,杏目圆瞪,敢怒却不敢言,没办法,狗老板给的太多了。
这狗老板也不知道从哪里配来的药,奶奶吃了一个月,身体就好了大半,再也不用病怏怏的躺在床上了,现在不但能下床走动,简单的家务活也能干了。
不看别的,就凭老板带来的药,她便收敛了脾气,尽量做到骂不还口也不还手,情绪实在消化不了就出趟车。
刚开始,公司里的男同事看到有美女司机愿意主动陪自己出车,那心里真的会美到冒泡,那天是蓝的,水是清澈的,世间的一切都是生动的,鲜活的。
可是,当他们回来时,天是旋转的,水是从胃里吐出来的,世间的一切都是特么在晃动着的。
想想当初,我们都被她那张脸给骗了呀,将票全投给了她,可谁特么的说漂亮女司机开车也同样漂亮的?
农历十月初九,祭。
老温家的别墅今天格外的热闹,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亲戚们基本都聚齐了。
乔亚东停下车,咂了咂舌感叹道:“终究是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跟随乔亚东一起来的董芃芃刚下车这被一群亲戚热情的招呼着,对比之下的乔亚东更像是个司机。
只有宝儿乖巧的跑到乔亚东跟前甜甜的叫了声“姨夫”,这小姑娘终于改口不叫爸爸了,或许是大姨子再三的关照,乔亚东瞥了一眼正站在门口迎宾的董若男。
她今天穿一身素色旗袍,将身姿衬托的珠圆玉滑,盘起的发髻将她莹白的脸庞衬托的更知性更美丽。
抱起宝儿,乔亚东走到自家大姨子跟前,隔着宝儿面对面的打了声招呼,乔亚东的目光挑了挑,惹的董若男一阵心跳加速,两颊绯红。
他们上次见面时,是在乔亚东从D国回来的时候,大姨子将乔亚东约到了自己的单身宿舍,说要采访他,乔亚东说自己就踢了一场球,以后也不会成为职业球员,你怎么写?吹还是不吹?
反正后来谈着谈着,大家的眼神有点拉丝,两人间嘴与嘴的距离仅剩下最后一公分,董若男猛然间惊醒,然后迅速的后撤,摇头说不采访了。
为了保持距离,他们便再也没见过。
乔亚东和董恋歌结婚的太仓促,董盛世也没安排他和亲戚见面,毕竟这突如其来的婚姻看起来就不靠谱。
董盛世也怕丢脸,有了大女儿的事件为前提,他实在对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没什么信心,也没有为乔亚东这个女婿提供任何资源和帮助。
这次,也是硬着头皮叫乔亚东来的,毕竟证都领了,不来不合适。
董恋歌走了过来,领着乔亚东叔叔伯伯的叫了一圈,又将他领到楼上的阳台,一群女眷正嗑着瓜子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