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本子,苏尘有些难以置信。
“俾斯麦的出场率已经降到零了,不过提子,你画我和企业的本子做什么?”
“......那个是我。”
“不好意思认错了,但你这思维模式也太僵硬了吧,所有的本子都是固定的一个套路。而且把我画成这种样子又是为什么?难道是想满足某种恶趣味吗?”
提尔比茨红着脸慢慢绞动着自己的手指。
“我对指挥官的身体又不是很了解,所以只好按照自己想象中的样子画了。”
“不了解的话,不画不就行了吗?我又不是想从本子上看到自己。”
“可是我想画......”
或许是因为涉及到画指挥官本子的权利,提尔比茨难得地硬气了一回。
“指挥官,到底是我画本子还是你画本子,怎么这样多的要求,要不然笔给你,你来画。”
“我还是算了吧......毕竟指挥官画本子的影响实在是太恶劣,会带坏整个港区的风气。”
“所以指挥官你老老实实看着我画就好,不要提那么多的要求。”
“不提意见的话,你又怎么能够进步呢?”
“好像对哦。”
于是。
提尔比茨握住苏尘的双手,诚恳地说。
“指挥官,你教我画本子吧。”
“提子,不是我不教你,关键是我也不会画啊,毕竟以前也没有看过本子......”
“指挥官,你就别谦虚了.......”
“好吧,不过我可不保证你一定能学会。”
“嗯嗯。”
“我最多给你一些启发。”
“嗯嗯。”
“那我开始了?”
“快开始吧指挥官,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本子其实也是分很多种的,除了正常的也有不那么正常的,除了一对一还有一对多,还有些特殊的比如监禁啊虐待啊什么的,虽然我是纯爱党但偶尔也看看ntr,确实都挺不错的。”
“什么是ntr?”
“比方说有一天,俾斯麦把大黄蜂认做妹妹然后不要你了,那你就是被大黄蜂ntr了。”
“ntr真是太可恶了。”
“我也这么觉得。”
“那你还看ntr的本子?”
“我以前从来不看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