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感觉谁都不像。
更何况,阿宝信誓旦旦,非那人屠王不要。
又怎会,突然在意别的男子?
以至于,阿宝被刺激得执意与净月相争?
温老并非愚笨,再三思虑后,嗅到了蛛丝马迹。
“这一回,净月究竟又做了什么?”
“你只告诉我,那孩子的生父,究竟是谁?!”
温老愠怒,盯着肖似亡妻面容的小女儿,也就是如今雍容华贵的堂堂萧王妃,半晌,质问:“既已隐瞒了镜湖小筑之事,你竟还是将净月教成如今这副德行?”
被老父亲责难,萧王妃脸色难堪。
但很快,萧王妃又挤出了眼泪:“想要便争取。父亲,我难道教的不对?净儿,我教得很好。”
温老竟是,有些恍惚。
而萧王妃盘算着她既与净月将宝尽数押给了裴归尘,则必须想方设法,将孩子悄悄生下来。
萧王妃哭着央求:“父亲,您从小最疼我。”
“这一回,父亲再帮帮女儿,又能如何?”
温老听得心里难过。
手心手背都是肉,自认为从未亏待俩姐妹。
甚至待小女儿,还要更疼爱些。
为何事情演变成,如今的难堪境地?
与此同时,阿宝微怔。
原来当年那件事,外祖也看出来了。
却,帮着隐瞒。
晏海熄看着被裹在他黑氅里的阿宝。
还是头一回见她,这般失魂落魄。
“是在难过,当年的事?”他也曾听过一耳传闻。
但,阿宝却摇了摇头。
“我只是,为我母妃难过。”
当初,温贵妃对镜湖小筑之事深信不疑。
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温贵妃相信。
都是外孙女,父亲不至于偏帮谁。
“母妃罚我禁足半年的时候,更伤心她究竟哪里做得不对,竟让我不好好念书,闹出勾搭先生,夜半幽会的丑事来。”
“她又自责,当初不该送我回白鹿山。”
“但,她本不该那般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