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并没有我想象中多么忙碌。
冷子寒倒是不见踪影。
我给她打电话,直接给我挂断,我索性不去找。
忙碌的一个下午让我没有过多去想什么。
直到下班,刘默给我打电话要来我家吃饭。
“今天约不到邻居。”我对刘默说。
“我是想和你吃饭,关其他人什么事。”刘默说。
“那好。”我耸耸肩。
活动结束之后,刘思阳叫请大家吃饭,我说自己家里有事。
怕是我这样拒绝领导,也是不会在职场来事情。
我从超市买了一堆菜回家,疲惫一天,刘默还要来压榨我的精力。
简单做了两个菜,刘默到的时候很是正好。
“你是卡着不干活的点来的?”我问刘默。
“在楼道里等有味道开始敲门。”刘默跟我贫。
我一个勺子要丢给他。
“再来的时候再拿几瓶酒,喝完了。”我指了指和冷子寒喝完的空瓶子。
“很好。”刘默夹了一大口鸡蛋。
我和刘默吃的快要差不多的时候,家里门“哐哐哐”的响起来。
“除了冷子寒没别人这么敲门。”我说。
“谁?”刘默警觉地问。
“你日思夜想的我家邻居。”我对刘默说完,便去开门。
“跟你说林晚!有戏!”冷子寒一进门和我一样脱鞋光脚。
她看到刘默,有些诧异,然后看着我说:“早知道有人我就不来了。”
“一起吃一起吃,我好朋友。”我连忙说。
冷子寒二话不说,洗了把手坐在凳子上。
“你好,冷子寒。”
刘默木讷着脸,我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脚。
“哦,我是刘默,林晚朋友。”说完他迅速的低头吃米饭。
这家伙,不会是什么社交恐惧症又犯了吧。
冷子寒上下打量了刘默几眼,就转过头和我说:“太好搞定了!”
“怎么可能?那个女生这么多年没有分量?”我问冷子寒。
“单纯,感情空白,这种,我最好对付。”冷子寒说。
“你图什么?”我问他。
“年轻,多金,我要钱,我要房子,我要实实在在的不动产。”冷子寒说。
我一口汤差点喷出来。
“大姐,能不能不这么势力,赤裸裸的势力。”我对冷子寒说。
“我就这样,习惯就好。”冷子寒竟可以将我无法认同的三观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好吧,你赢了。”我抿了抿嘴。
刘默只是低头吃饭,这个怂包,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这么怂了。
不一会儿,他扒完碗中的饭,抬头对我说:“林晚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说完他对我和冷子寒点点头,便离开了。
我错愕的看着被刘默关上的门,回国神来。
“他已经很久没这样了,估计是见你太过紧张。”我说。
“一看就是闷骚男。”冷子寒说。
“你形容的很贴切。”我说。
我和冷子寒吃完饭,看到她窝在沙发上看着手机,一边聊天一边笑。
“和哪个男人聊得这么开心?”我洗好了苹果放在茶几上。
“你们公司那个段景逸啊。”冷子寒说。
“啊……”我佩服的五体投地,速度如此之快。
第二天上班,我看到段景逸总是时不时的看手机。
“不可能,一个人变心不可能如此的快,那可是喜欢了十年的人,玩玩罢了,冷子寒是玩玩罢了的心态。”我在心里否认了自己的猜测。
下班后我去花店包了一束花,粉色的康乃馨和满天星。
段景琛依旧在病床上输液。
我把花放在茶几上,静静的走到他的旁边。
他看着我,说:“昨天下班,你说过来没有过来。”
“想我?”我问段景琛。
他微微点头。
终于,我没有忍住,我问段景琛:“那天,发生了什么?”
“我要离婚,大概是想和我同归于尽。”段景琛简单的说。
“对你的爱真是炙热,哪怕死亡在所不惜。”我说。
“感情,强求不得。”段景琛说。
我对他和陆雪瑶提离婚这点感到欣慰,他在英国答应的事情,终归还是算数。
只是代价太大。
我和段景琛讲述自己新认识的邻居的事情,段景琛饶有兴趣的听着。
“段景逸那小子要真是能栽到你邻居身上,那就有意思了。”段景琛说。
“哈哈。”我笑了两声。
跟段景琛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他现在没有了平时的傲气凌人,让人感觉很亲近,很温和。
我期盼着他能够快点好起来,和他在一起的时刻,哪怕他已经不属于我,我都会有安全感。
我以为一切会好起来,只是时间问题,一切都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