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哪刮起了一阵邪风,宫里宫外都在传帝后不合,皇上不满太后逼婚容不下皇后,皇后为了保命一心想摆脱后位,才在宴会上当着群臣做了一场戏。
闲话传到凌诗诗那里,她一笑置之,别人怎么说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知道就是这么回事。
当慕君泽听到这些隐秘的闲话,他表面置之不理,内心却是起了涟漪。
经过宴会一事,傲国的公主仍然痴心不改,无名无分又不得慕君泽宠爱,但还是想方设法的接近慕君泽,奈何慕君泽不给她留一丝缝隙。
一天,在去诗学院的路上,凌诗诗远远看到公主焦急的在御花园里寻找着什么,看到凌诗诗过来,急忙问道:“娘娘,您有没有看到我的手表?”
凌诗诗本对她找东西不在意,可她一说到手表两个字,立时震惊无比,手表是现代的产物,这里绝不可能有。
也不能说没有,她就见赫连祁峰戴在手上过,那是一块机械表,赫连祁峰作为现代人,在这里又是权势滔天,让能工巧匠做出来也不是难事。
公主身上有这个东西,只能说明赫连祁峰送给她的,赫连祁峰为什么会送公主手表不知,但能确定一点公主故意在自己面前将手表说出来。
凌诗诗顿住脚步,幽深的目光追随着公主的身影,很快公主在一片花丛中找到了,然后欣喜若狂的朝凌诗诗显摆起来。
凌诗诗不由的看了一眼手表,果然是赫连祁峰的。
公主看到凌诗诗困惑的眼神得意的笑了笑,“娘娘,我之前和您提到的那个治脸的方子,不知道娘娘愿不愿意试试?”
凌诗诗立刻明白公主的意思,她是拿手表来引诱自己的,定然是赫连祁峰的授意。
慕君泽已经对自己和傲国的人有了芥蒂,她避之不及,“公主,您对本宫的事过于放在心上了,皇上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公主听出凌诗诗的言外之意,含了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意,“娘娘,您应该清楚,我为什么那么关心您,娘娘若是不领情,我可以去找靓靓姑娘。”
凌诗诗脸色骤变,眸光一沉道:“你威胁我?”
公主急忙陪笑道:“不瞒娘娘说,是我家主子想见您,他说若您不想见他,他就亲自来这宫里和您叙叙旧。”
凌诗诗暗骂道:赫连祁峰还真是个难缠的,赤裸裸的威胁,他定然知道自己和慕君泽关系紧张,以他的身份若是因为自己来了这里,倘若被慕君泽知道,定然容不下自己。这个罪名可比不当皇后和他顶几句嘴大多了。
罢了,还牵连着靓靓,既然被他拿捏住了,就去探探赫连祁峰到底想干什么。诗学院的人都说她是个傻大胆,怎么也得对得住这个名号,沉声问道:“公主打算如何为我治病?”
公主低声说:“这个方子比较特殊,必须要用郊外刚采下的某种药材立即用到脸上才有效。”
凌诗诗倒抽一口凉气,这是要将自己引出去,不但要出宫,还要去郊外。
公主察觉到凌诗诗的心思,说道:“娘娘在外面一定能见到上次为您治病的人。”
凌诗诗冷笑,“以他的身份,他绝对不可能出现。”
公主认真道:“若是为了别人,他绝对不可能在这里现身。可是娘娘却不同,当时娘娘重病,他带着人千里迢迢隐藏身份救了娘娘,可见他对娘娘的情谊不一般。”
赫连祁峰对于凌诗诗有一种神秘感,不过可以确定一点,他既然费尽心机的救了自己,绝对不会轻易加害。
她再次环顾下四周,见四下无人,便小声说:“我休课的时候皇上允许我出宫,每次出去都有一高手在身侧,恐多有不便。”
公主知晓凌诗诗此话的深意,胸有成竹的说:“带着一两个高手也不妨事。”
凌诗诗沉声问道:“看来公主都安排好了。”
公主公主娇媚的一笑,颇有风情万种的姿态:“皇上什么都依着我,我出个宫又算的了什么。听说休课的时候皇上允许娘娘出宫,到时候我亲自带着娘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