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一边梨花带雨的哭着,一边连滚带爬的到了皇上和太后跟前,直喊:“冤枉!”
太后本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怎见得这等龌蹉事,便说:“你们襄国的皇帝特意封了你个公主,就是想让你侍候的体面,虽然因为皇上和皇后没有大婚,暂时没有给你名分,但也是把你留在宫里当娘娘好生的伺候着,你这么做是打我们皇帝的脸还是你傲国皇帝的脸?”
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吓得公主花容失色,连忙说:“我是被冤枉的,请太后明察。”
太后怒斥道:“都被人抓个现行了,你还敢狡辩。”对着慕君泽厉声说道:“既然傲国皇帝将她送给了皇上,她就是皇上的人,她此等祸乱宫闱,皇上一定要对她处以极刑。”
公主面色惨白,连忙说:“皇上,太后冤枉,我还是处子之身。”
此话一出,凌诗诗惊愕的张了张嘴巴,萧银亦是作出惊愕状:“昨日奴才亲眼见公主衣衫不整的从皇上内殿出来,当时娘娘也在,怎么可能……”
慕君泽立刻勃然大怒,“一派胡言,朕何时碰过她一根头发?”
见皇上发怒,萧银赶紧跪下,旁边的奴才也跪了一地。
凌诗诗一怔,既然慕君泽没碰公主,公主昨日在自己面前那般,原来是演戏给自己看的,皇上这一出也是别有深意了。
真是每人存了八百个心眼子,自己就先当个看客,看看他们怎么演。
太后怒气更盛,“原来你是受不得寂寞了,便勾引了侍卫,此等贱人绝不能留。”冷冽目光看向萧银,“萧银你是大总管,按照宫规该如何处置?”
萧银脸上露出阴狠之色:“启禀太后,如果是咱们宫里的娘娘犯下此等大罪,依照宫规该做成人彘。”
萧银散发出骇人的幽光,直视着公主,“公主初来乍到应该不知道人彘是什么刑罚,所谓人彘就是将人的手掌和脚掌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用暗药……”
还未等萧银说完,公主已吓得崩溃的大哭,连忙匍匐跪在慕君泽面前,扯住他的衣角:“皇上饶命啊!”
慕君泽嫌恶的躲开她,冷声道:“你本不是朕的女人,你和侍卫的事朕可以不追究,可是你从朕宫里出来,故意衣衫不整到底是何意,你将这件事交代清楚,不然朕照样将你做成人彘,再将你送到傲国皇帝面前。”
她哪里是什么公主,只是被傲国皇帝看中美貌,让她一面迷惑慕君泽,一面调拨他和凌诗诗的关系,知道此来凶险,却没想过会让人做成人彘,到了这个地步只能和盘托出,“皇上,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娘娘。”
凌诗诗眼看着这场大戏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装作无比震惊的表情,“给我看?”
公主点点头,“我东傲皇帝看中娘娘才华,一直想拉拢娘娘,怕娘娘不肯,就设法让奴婢离间皇上和娘娘,所以那天从皇上内殿出来奴婢是故意让娘娘误会皇上。好让娘娘心生不快。”
慕君泽暗骂,真是蠢,你看到皇后不快了吗,异样的目光看了凌诗诗一眼,对公主说,“傲国皇帝还真是费尽了心机,你该做的都做了,可以回去向你们的皇帝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