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诗诗冷冷笑了一声:“正好,我娘也不愿见你们。”
又低声对花蕊说:“你去准备一下!明早就出发。”
心中烦闷她实在不想和这一家子吃饭,转身离开后感觉汪氏那冰冷刺骨的双目正直直盯着她的后背。
慕君泽到底对自己是什么心思,她猜不透也不想多猜。她很明确一件事,她一定要将汪氏解决掉,这个人太阴毒,她已经害了淑媛,多一天也不能再等。
这一招虽然太冒险,如若不冒这个险,以后更难有胜算。慕君泽只会算计她,不用想着依赖他,既然和他之间只是互相利用,这次就将这个利用发挥到极致。
翌日出门前,凌诗诗没让花蕊跟着,而是让她进宫给慕君泽送了一封信,上面只是说她去城外为她娘烧纸。
慕君泽看了立时脸色大变,她提前没有说一声,让人捎了一个信就出了城,况且他正在追查于淑媛的事没那么简单。
一路上凌诗诗在马车上临危而坐,身边跟着十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侍卫,这些侍卫都是皇上钦赐的,武功皆是上等。
这点汪氏自然明白,她如果想趁着这个机会算计凌诗诗,便还会有更周密的计划,最起码有制服侍卫的把握。
凌诗诗唯一的胜算就是云逍,云逍是高手中的高手,有他在一定会保自己无虞,之所以没有提前告知云逍,就是怕他跟在自己身边,让对方留意。如果云逍能出其不意的出现才有取胜的把握。
况且,倘若慕君泽知道绝不会让她冒这个险,哪怕他处处对她都是算计。他想得到的还没有得到,又怎能让她出事。
凌诗诗挑帘,此刻正在过一条大桥,大桥下河水流淌的湍急,桥的尽头是一片茂密的树林,而这片树林是去她娘坟前的必经之路,如果想对她下手想必就是前方了。
她之所以选择提前在汪氏面前故意说出行踪,就是让汪氏有时间做准备,在京城里绑架淑媛断然不是一般人能做到且敢做的,汪氏除了汪家,背后定然还会有其他势力,这次一定要将他们引出来一并铲除。
想到这里,她的手死死攥紧了衣角,心跳不由的加快。
马车渐渐进入了树林的深处,凌诗诗将帘子放下,尽量平静下来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忽然听到马车上方一阵凌乱的声音,是一批黑衣人埋伏在树上,看到马车经过从树上落下的同时并对马上的侍卫射箭,有一两个侍卫中箭倒在地上,其他侍卫立时拔刀,瞬时厮杀声一片。
将事情搅动到这里,此刻凌诗诗只能临危而坐的等待,等待有人杀她或救她。
突然,出来了一个身手极高的黑衣人,一个剑身冲破侍卫的防护,对着车夫就是一刀,撩开车门对着车里变了脸色的凌诗诗一个狰狞的笑,紧接着向凌诗诗的面部撒了一些白色雾状的东西。
凌诗诗立时觉得头脑不清晰起来,隐隐觉得那名高手正想将她从车上带走,还没碰到,身边突然出现了另外一个人,和那名高手打斗起来。
凌诗诗虽未看的清楚,猜想一定是云逍来救自己了。此刻虽还有些意识,就是浑身发热发软。
不一会儿,云逍将那名黑衣人杀掉,上了马车扶起凌诗诗低声问:“你怎么样?”
凌诗诗整个身子软绵绵的好似没有了骨头一般,还燥热难耐,不自觉的倒在了云逍的怀中,灼热的目光看着他。
此刻黑衣人已全部被制服,留了几个活口,云逍对侍卫们吩咐道:“将他们带进宫审问,我先带娘娘走。”说完抱起凌诗诗放到了马背上。
凌诗诗在云逍怀里,身子受不住竟开始呻吟起来,云逍见状停下来急切问道:“你怎么样?”
凌诗诗脸色绯红竟抓住了云逍的手臂,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口中喃喃道:“我受不了了,我好热。”
云逍突然反应过来,原来她中的不是迷药而是催情的药物,紧紧搂住了她,再次策马扬鞭来到了刚才经过的那条大河。
以免被人看到,他特意选了一个离桥比较远的地方,这里没有人经过,不会有人看到他们,他将凌诗诗从马上抱下来,一路抱着她,朝河边走去。
她不由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举止十分的暧昧。
“云逍,我不成了。”她的声音透出媚骨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