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怔了怔,看向慕君泽。
慕君泽神色淡然,拉起凌诗诗的手重新坐了回去。
郡主索性走到了殿中央。
伴随着一缕清越的笛声悠扬而起,婉转流亮如碧波荡漾、轻云出岫。郡主翩跹而舞袅袅婷婷,刚柔相济飘飘若流风雪回急速如游龙受惊,时而挥舞轻柔的广袖如弱柳迎风,时而轻曳罗裙的下摆似流云缭绕。
慕君泽看着郡主的舞姿出神,九岁那年母后罚了他,他很不开心,丞丞为了哄他跳了这霓裳羽衣舞,。
丞丞那时年龄也还小,就说为他跳了舞将来他当了皇帝要让她当皇后,他那时候还不懂男女情爱,只知道皇后只是一个仅次于皇上拥有很大的权利的身份,再加上又是和丞丞长在皇祖母身边,自然亲近些,便答应了她。
这件事被皇祖母当了真,不断的提醒,日复一日长大,他从未忘掉对丞丞的承诺,也一度认为丞丞将是皇后的无二人选。如果丞丞没有去南疆,丞丞早就成为了他名副其实的皇后。
即便有了丞丞再遇到诗诗,还是会爱上她,如果有了别人即便再怎样用强权霸占诗诗,以她的性子也绝不会成为他的女人。
想到这,紧紧握住了凌诗诗的手。
凌诗诗不明就里,见慕君泽看着柳丞丞的舞姿出神,神色有了些黯然。
舞曲一毕,刘襄含笑道:“郡主舞姿飘逸犹如仙女下凡,据说是一位皇帝专门为他最宠爱的妃子作了这首曲子,宠妃又亲自排了这霓裳羽衣舞,同样是表达情爱,不知胜过那些低俗的靡靡之音多少倍。”
众人都哑然失声,她的意思是在嘲讽刚才唱的那些歌低俗了。
靓靓心中十分不快,在现代最流行的歌到了她嘴里怎就成了低俗,正要反驳,就听的景王低斥一声,“你今天的话太多了。”
刘襄愤然顶撞,“皇上刚才都说了不用拘礼,只要玩的尽兴就好。”
她不善的目光看着靓靓,“她是个什么身份尚能在皇上面前说话毫无忌讳,我堂堂一名门千金未来的景王妃难道就没有我说话的地方了吗?再说我说的又没错,郡主跳的确实是好,听说当年就是因为郡主在皇上面前跳了这支舞,皇上才承诺将来让郡主当皇后。”
郡主听闻大骇,立即跪下,“是丞丞有负圣恩,如今皇上和娘娘琴瑟和鸣,前尘往事还请小姐莫要再提起。”
刘襄转头看到慕君泽凌厉幽冷目光仿佛要刺穿她,急忙惶恐的跪在地上,“臣女说话心直口快,请皇上恕罪。”
慕君泽冷脸道:“你既知自己说话心直口快还看不起别人,竟嫌弃皇后的人。即然你觉得他们唱的歌低俗,身份也不配与你同席,你还站在这干什么。”
景王羞愤的起身拉起刘襄,“皇兄,刘襄喝醉了,臣弟这就带她出去醒酒。”
说完冷脸在众目睽睽下将刘襄拉出殿外,找到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斥责她:“你发的什么疯?谁招你惹你了?”
刘襄与景王怒目相对,“你难道真不知道吗?”
景王冷冷看她一眼,便转身想离开,听到刘襄气愤的说:“我就看不惯她一边霸着皇上,一边还吊着你,我就是故意想恶心她。”
景王愤然转身:“你少胡说八道。”
“你难道还不承认你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