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诗诗见路征的座位空着,疑惑的问道:“路征怎么没来?”
慕君泽淡然的说:“路征竟敢打郡主,朕罚他五十大板,然后逐出诗学院。”
又是因为郡主,凌诗诗恨意涌上心头:“敢问皇上,路征好端端的为何打郡主?”
慕君泽沉声道:“定然是起了争执。”
争执几句,路征就会打人,况且还是打女人,路征是个稳当的,郡主不是什么好人,也不能白白吃那么大的亏:“既是起了争执,两人都有过错,路征逐出诗学院,柳丞丞也一样。”
说完目光冷冷盯着郡主,示意她立刻滚出诗学院。
整个教室静的落针可闻,郡主嘴角抽动一下,眼泪潸然而下缓缓站起身,一面收拾东西,一面啜泣道:“凌诗千万不要生气,我这就离开诗学院。”
“你好生在这呆着。”慕君泽厉声道。
“不行,她今天必须走。”
“你为了路征当真要跟朕过不去。”慕君泽怒道。
说的真好,郡主的事可不就是他慕君泽的事吗,那又如何,你们一条心,她也能豁得出去,“皇上,您私下怎么维护郡主,我管不着,可既然在诗学院,我对事不对人,到哪里去说两人发生了冲突,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总不能只处置了路征,柳丞丞在这好生的坐着。”
“路征作为男人竟然打女人,莫不要说打他五十板子,即使要了他的命也不为过。”
凌诗诗冷笑,郡主好端端的坐在那,看慕君泽的脸色好像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郡主巧言吝色,指不定在慕君泽面前说了什么:“皇上,我和郡主相识的时日尚浅,敢问郡主说的话能全信吗?”
“当然,谁不知道郡主的品性,她从不说谎。”
凌诗诗心底泛起无尽的苦涩,这下不死心也不成了,他都明言郡主只说真话,她更无所顾虑了,“皇上你来选,柳丞丞和我只能留一个,今天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慕君泽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为路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朕无理取闹,眼里还有没有朕。”说完这句都觉得自己好笑,她昨日不是说的很清楚吗。
“皇上,您可以为了郡主欺负路征,我为何不能为路征讨个公道。”
她心里果然有很多人,而自己却是最不重要的那个,眸中瞬间全是杀气,“好,看来朕打路征五十板子真是打少了,朕今天非要打死他不可。”
诗学院的人见皇上龙颜大怒,全都起身为路征求情,凌诗诗脸色已是铁青。
慕君泽对其他人的求情置之不理,将目光紧紧锁在凌诗诗脸上,“朕问你,如果朕今日打死路征,你会如何?”
她的脸色惨白,低声说了一句,“我一辈子都不理你。”
慕君泽瞳孔一阵收缩,果然,自己在她心里还比不上一个路征,“汪衡,去传朕的旨意,将路征打死。”
汪衡迟疑了一下,对凌诗诗使了个眼色。
她眼眶微红,脸上无一丝血色,跪在慕君泽面前,“路征他罪不至死,求皇上饶了他。”
她是何等的倔强,任其他怎样做都不再将他放在眼里,今天却为了路征在他面前低头,低哑的声音好似不是自己的:“好你个凌诗诗!”
而后厉声道:“汪衡,你去告诉萧银,让他看着将路征打死为止。”
凌诗诗跪在他的面前,哭着恳求:“皇上”
看到她的样子他内心有无数火焰燃烧,喝道:“还不快去。”冷硬果决的说:“诗学院到此为止,以后都不用来了。”
他起身拭了拭她眼角的泪,低声说:“你等着做皇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