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泽听了柳丞丞的话,神情更加淡漠:“这是朕和她的事,你再怎么样,朕也不会因为你吐血。”
柳丞丞语塞,是啊!他从未在意过自己,怎会左右到他的情绪,即便现在生气还不是因为他的父皇。
“即便你之前不知道那些事,你任由我在南疆陪了别人五年,倘若嫁去南疆的是凌诗诗。”
“她也不会那么轻易就嫁给别人,若是她真的嫁了别人,朕一天也不会等,即便只身前往也要把她带到朕身边。”
慕君泽虽语气坚决的说着,但神情里仍然带着某种哀怨。
又听他狠决道:“朕不杀你,并不是朕舍不得你死,而是朕马上就要和皇后大婚,朕怕别人非议皇后容不下你。你立刻离开,以后只能待在南疆,若是离开一步,朕绝不留你性命。”
说完,也不想再听柳丞丞说其他的,命萧银将她拉了下去。
殿内寂寂,又留下了他和凌诗诗两人。
凌诗诗低声提醒:“母后不想提这件事,我们在她面前永远都不要再提了。”
慕君泽语气淡淡:“这个朕知道。”母后不想提这件事不仅是她内心的隐痛,最主要的是父皇生前的嘱托,定然是父皇不想让自己知道。
沉默许久,慕君泽说道:“你先退下吧!”
凌诗诗抬眸看了他一眼,他的神色清冷疏离,显然对自己是有些怨气的,毕竟自己没有信他,还装死,他还吐了血,可见当时他心里有多痛。
她低低应了一声。
次日,和太后用过晚膳,想着他不知道气消了没有,不由自主的去了乾坤宫。
见他案上积压了满满的折子,这些日子以来,他就没有心思处理政事。
凌诗诗走到他身边,低声说:“皇上,以后诗学院不去了,我来帮你批折子好不好?”
他语气淡如云烟:“朕也不去诗学院了,有的是功夫,还劳烦你动手。”
他依然还在生气。
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他定定的看着她,不由自主的环住了她的腰。
她轻轻为他舒展紧蹙的眉头,柔声说:“阿泽,你还在生我的气。”
慕君泽的语气有些无奈:“朕若是得罪你,要想哄好你,比登天还难。你欺负了朕,对朕摆摆手,或者唤一声阿泽,朕就要巴巴的跑到你跟前。”
“谁让你爱我?”她的声音娇糯,似是在撒娇。
“那你呢,爱不爱朕?”
她恳切道:“若是不爱,为什么还伤心?”
他的神色依然不豫:“可是你不信朕,朕看若不是柳丞丞之前做了过分的事让你抓住把柄,她亲口承认了和朕的事,不然就凭朕一张嘴你是不会信朕的。”
她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娇声道:“我以前不信,因为我们彼此之间了解的少,日后我就信了,我们这件事翻篇好不好?”
她这一副撒娇样,让他属实硬不起心肠来,嘴上还是说:“为什么你那么难哄,朕那么轻易就要被你哄好,你知道你装死,差点没把朕吓死,朕心痛至极当时死的心都有了。”
“阿泽,你能那般还不是爱我,舍不得我,可你又气我不信你,就是要我多哄哄你,不如我今晚留下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