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诗诗和声道:“臣妾对路征比对别人多关照几分,一来是因为他比别人家境差的很多,臣妾也有了扶弱的心理,最主要的是就因为他家境不好才更努力,更上进,臣妾想让后面进入学院的人觉得只要自己肯努力,即便出身不好也会有出头之日。”
他的手掌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说:“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也罢!朕看在你的面子上给路征一个机会,不过朕不会许他尚书之位。”
“位置不位置也没那么重要,主意给他个机会,看看他是成事的人吗,如果路征能力不行,皇上就将他换下来,假若因为臣妾的私心耽误了政事,臣妾的罪过可就大了。”
他宠溺的看着她,“你即便有私心也不算什么,更说不上罪过,不要看你一小女子对大凌的功绩天下无人比的上。”
“臣妾能为国做事,全是因为皇上英明,有了皇上赏识信任,臣妾才有用武之地。”她由衷的说。
“说来说去,你把自己的功劳都记在朕身上了。”
“原本臣妾和皇上就是伯乐和千里马的关系,臣妾就算有些成就也全是因为皇上,如今我和阿泽是夫妻,夫妻一体,臣妾的所作所为当然要记在夫君身上。”
轻轻一吻落在她的额间,“有妻若此,夫复何求。”
凌诗诗不禁感慨,他真的是越来越会说软话了,和以前的嘴损简直判若两人。
他搂紧她几分,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朕生在皇家,前半生都是为身上的担子和江山社稷而活,朕此后只为你一人而活。”
他是皇帝居然会这么说,她的眼眶不由的蓄满了晶莹泪光,声音也有些哽咽,“嗯,这是你说的,你既然为我而活,就一定要活的舒心畅快,这样才算没有负我。”
他轻轻吻去她的泪,“以后不许为朕哭,哪怕是高兴感动也不行,为了避免这些,朕会让你习以为常,你便不会再落泪。”
凌诗诗很快露出笑靥,“嗯,以后你天天和臣妾说情话,臣妾听的腻了,就不会再听哭了。”
他朗声笑了笑,宠溺道:“嗯,好”
接下来几天,慕君泽频繁召见诗学院的人,虽然原来在一块学习,谁学的怎么样,慕君泽大致也知道些,可是真正用到朝政上还需要多方面的考究,慕君泽听了他们说了一些想法及对以后的抱负,然后再斟酌将他们安排在每个位置上。
大致的就是男子基本都会在朝为官。女子到了适婚的年龄,做起事来自然比不上男子。即便这样凌诗诗也没放弃她们,慢慢让她们用其他方式学以致用,让她们每隔五天就来她这,接着诗学院的课程往下讲或者对她们的疑问解惑。
除了固定的隔五天来一天,其他都是空闲的时间,靓靓和淑媛以及沈灵儿也会来这里聚在一起打麻将。
凌诗诗在这方面倒是不在行,输多赢少,越这样就还有些上瘾,总想约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