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矫情?算我多管闲事吧。我对不起你了。”陆仁冷淡地转身就走了。
钱莹诗却又狠跺了跺脚,恨声道:“这个呆子!真是不解风情。”
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在陆仁转身的一刻,眼神中也藏了些什么东西,一些莫名的悸动。当然,陆仁自己的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钱莹诗变了,陆仁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这种改变却让他很心烦,有一种莫名烦躁感。自从吴丹丹以后,他再不想对女人付出感情。无论是叶秋雨也好,水若兰也罢,还有长泽正美,对他而言,就是女人而已。他不再愿意去追求那种纯粹的所谓“爱情”。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这种纯粹的爱情,人人向往,仿佛是人类文明发展中衍变出来的高级情感,但却给人带来了无边的痛苦。
对陆仁而言,这的确是种负担。
陆仁也不是不解风情,而是根本不想解。相比之下,他反而更能接受像赵雅雯这种干脆利落的做事风格,虽然他也不清楚赵雅雯对他的情感是否是爱情,但他自己肯定不是。虽然不是,但男人天生就是可以跟不爱的女人做那种事,只要对方看上去不下头就行。赵雅雯这么聪明又理性的女人,不会死缠烂打,陆仁也比较省心。
洗漱完毕裹着浴巾的叶秋雨,看见陆仁牵着施天笑的手进了屋,往楼上走,取笑着说道:“呦,跟小美人幽会完了?”
“怎么?你吃醋了?”陆仁也笑道。
“哈哈,我要吃醋,能醉死在醋缸里。那么多醋,吃得过来嘛。”
陆仁用鼻子嗅了两下,满意地说道:“嗯嗯,果然是醋味儿。”
越看钱莹诗和赵雅雯,陆仁就越觉得叶秋雨的可爱。如果说现在还有个人能让他说有“爱”的话,非叶秋雨莫属。或许吴丹丹也还有一些,不过也算是过去式了吧。
当然,孤月曦和长泽正美,陆仁也很喜欢的。男人嘛,都是“大猪蹄子”,懂的都懂。不过“爱”是说不上来的。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有时候竟然会跳出拓跋若月那纯欲系御姐的样子。陆仁自己觉得自己应该是脑子进水了。
“我说,刚刚看见你给那小浪蹄子吃了个丹药,还是带纹的,你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
“绝对没有!”
“真的?我怎么这么不信呢?”叶秋雨一脸不信的样子。
“真的呀。主要是觉得钱家多多少少还有用,她要是死了,又要多事了。钱州目前的局面刚趋于稳定,我跟卢市长还有沈局长开过会了。钱州的世家不多了,我也不能一家独大,到时候树大招风,招人嫉妒。像钱家、孙家这样的世家,还是留着好,到时候说不定还能让他们出出力呢。”
“你啊,处处算计,难怪才十九岁,怎么就这么显老呢?”
“啊?我老了吗?不会吧。”陆仁果真找了个镜子,左照右照。
“别找啦。我说的可不是你的盛世美颜,我是说你的心境。怎么就听不出弦外之音呢?”
“哦哦,原来如此,那就好那就好。心老没事啊,咱是靠脸吃饭的,脸没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