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粒淡笑着摇头,“感情很好只是假象,我们心中最重要的都不是彼此。”
廖奚拧着眉,觉得自己似乎问了不该问的话题。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爱情并不是所有。”廖奚用膝盖碰了碰她的,“姐妹,我挺你。”
“谢谢。”
“可是我觉得他挺喜欢你的。”廖奚悄悄凑过来,决定为蒲砚美言几句,“每次到了危险的时候,他都挡在你身前,而且第一关那个恐怖的地方,他还第一时间蒙住了你的眼睛。”
“第一关?那个立棺女尸?”
廖奚认真地点了点头,“就是她眼珠突然从眼眶掉下来的时候。我离那么远看都觉得挺吓人...”
眼珠离开眼眶...
崔粒不禁回忆起那个不愿再想起的画面。
蒲砚他...
她清了清嗓子镇定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大概是蒲砚怕她再度受刺激成为另一个人吧。
“不客气。”廖奚拍拍她的大腿,笑得跟荷花一样清纯,“或许你可以问问他的选项,说不定他人生最后一刻,想回忆起的人就是你呢?”
崔粒闻言讪讪地摸了摸鼻尖,“也许吧。”
可她觉得不是。
休息的长椅上,两个女孩子说着悄悄话,男生则远远地靠在忘川栏杆上相谈甚欢,几分钟很快过去。
最后一关终于露出了它神秘的面纱。
这似乎是个女戏子的“埋骨之地”,墓室里充斥着戏曲的咿咿呀呀,几十个剧种交叠在一起演绎成恐怖万分地旋律。
不仅如此,墓室里一丝光亮也无,几人小步往前挪动着也触不到任何东西。
空旷的漆黑墓室,丝毫不停歇的恐怖音乐,让所有人的心弦都绷得紧紧的。
崔粒握紧蒲砚的手腕,轻声开口,“要不我们开个手电筒?”
话落,还没等蒲砚回答,墓室戏曲骤停,尖锐女声再度响起,“禁止开手电筒!”
崔粒:.....您老听力真好......
女声几个字说完,四周又无处不在地响起唱戏声,可声音发出的那些地方却没有任何鬼影。
难道是一个空墓室?只需要在黑暗中摸到去地面的地道?
聂俢大声喊道,“请问有哪位兄弟摸到什么东西了吗?”
右侧不远处一个男声,音色浑厚无比,“我这没有。”
另一个轻飘男音,“我这也没有。”
御姐音冷静开口,“不如我们都一直往前走,摸摸墙壁在哪,也许机关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