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蒲砚森森望向他。
他轻启薄唇,“绝无可能。”
四个字,字字雪亮。
被冷落许久的陶栩然见气氛不对,立马出来打着圆场。
“我瞧着蒲老师,也不像是会出轨的人。诶,唐总,《桓舸》的编剧大概什么时候能把稿子改好?删删减减应该挺快的吧。”
唐弦卿皱着眉听她强行把话题拉回来。
“她明早之前给我。崔粒,明天能来沙画室一趟吗?”
“可以。我建筑公司那边,下个月1号才去报到。配音这边,下周开始会零零散散有《余声》的录制,剩下的时间都是空着的。”崔粒颔首,“我都有空。”
“那行,明早十点我去接你,顺便说一下盛合嘉的事情。”
“好。”
一顿饭吃的,说愉快,唐弦卿和邢挽有了复合的希望,也算愉快。
但说不愉快,崔粒总觉得心口堵了块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蒲砚跨在摩托上,把头盔递给她,“回家吗?还是去哪逛逛?”
崔粒一推头盔,“你先回家休息,不用等我。我去帮邢挽看看房子。”
蒲砚一顿,“...彭沅家境是真的不太好。当初你不也让她搬进红叶小区吗?”
“家境不好就能得到你的偏爱吗?”崔粒一哂,终究是忍住没有说出更过分的话。
“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蒲砚摘下头盔,“我陪你。”
崔粒缓缓呼气,“不用。今晚一切的开端其实是我自己心情不好,这种情绪必须得我自己消化,你帮不了我。”
“因为配音吗?”
因为她落了同期的冯潇、彭沅她们一大截?
崔粒忽而清风明月般地一笑,“是啊。根本原因就是我自己,和彭沅和你都关系不大。”
蒲砚抿了抿唇,最终妥协。
她一个人静静也好。
“你要去哪?我送你一程。”
“不用送。刚好饭后走走路消消食,也挺好。”
说罢,她便转身摆了摆手,“拜拜。”
路上喧嚣依旧,他没有追上来。
蒲砚连番工作下来,其实也挺累的。
不像崔粒,已经游手好闲了好几天。除了偶尔去帮魏启布置家居之外,都是以煲剧口部操的形式度过。
闲云野鹤的日子也是不太好过的。
她总结道。
可是现在已经接近晚上十点,无论是售楼处还是房屋中介都已经关门。
她站在十字路口,一时之间不知该往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