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符景烯又道:“另外将巩夫人的情况也暗暗打探一下。你跟老八老九注意,宁愿打探不到消息也别让他们察觉到。”
巩琦玉只是一个内宅女子,而且在外也没什么才名。这表明对方并不是个聪明人,蠢人哪能想到这种用书帖设陷阱这般精妙的法子。所以她一定有帮手,而这个人很可能是巩夫人。当然,也不排斥是她身边的人。
刘黑子惊骇不已:“老大,难不成是巩尚书害的林姑娘?”
“不知道,你先去查。”
符景烯将一张画递给刘黑子,说道:“你找个巩家的仆从问问,看看这画上的是不是巩琦玉。”
“好。”
刘黑子跟老八老九还是很有效率的,很快就将巩琦玉的样貌打探到。
“老大,我找了巩家一个三年前被赶出府的马夫询问。他说画上的,就是巩琦玉。”刘黑子说道:“老大,你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巩琦玉啊?”
他当然不会怀疑符景烯跟巩琦玉有什么,就是有些好奇。
“跨马游街那一日,她在酒楼上给我扔了一串珍珠手链。而且还一脸幽怨地看着我,好像我辜负了她一般。”
也是因为这女子给他的印象太深,不然符景烯不会记得这般清楚。
刘黑子不由骂道:“真是丑人多作怪,你跟她话都没说一句,干嘛要害林姑娘?莫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到现在符景烯已经确定清舒这次的事就是她出的手,只是不知道是谁在给她出谋划策了。不过只要将她抓了,不愁揪不出那人来。
符景烯沉着脸说道:“当日去找刀疤的人一定很得她的信任,找到这人就抓起来让刀疤确认。”
“好。”
连续两日没回家,清舒担心顾老夫人会胡思乱想,就让林菲回去了一趟。
顾老夫人也没有怀疑,只是皱着眉头说道:“长公主到底让清舒办什么事,没日没夜的可别累着她了。”
林菲笑着说道:“具体什么事我也不清楚,长公主身边的人嘴巴都跟河蚌似的怎么问都不说。不过我问了县主,她说三五日的功夫就能好。”
顾老夫人不由说道:“这孩子也真是的,再有三个多月就要嫁人了还整日在外忙忙忙的。嫁衣盖头都不绣,都让绣娘做。”
按照她的想法,嫁衣盖头以及鞋袜都要自己做才好。可惜清舒不听她的,顾老夫人也没办法了。
林菲笑着说道:“老夫人,姑娘做个饭符少爷都担心她累着了。若是姑娘真自个绣嫁衣,少爷知道肯定不依的。”
顾老夫人听到这话失笑道:“景烯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顺着了清舒了。”
“这也是咱家姑娘的福气。别人家的姑娘,求还求不来呢!”
这话顾老夫人爱听,她感叹道:“若是安安也能找个一个如景烯一般爱重她的夫婿,那我立马闭眼也没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