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嗤笑一声说道:“他们敢如此嚣张倚重的还不是太孙,你说若是太孙厌弃了他们会如何?”
清舒惊了下,很快摇头说道:“就这么一件事何至于就遭了太孙的厌弃?”
符景烯嗯了一声说道:“太孙在龙虎山那么多年,与张家的人都不往来关系并不亲近。上次的事已经让太孙大发雷霆了,再来两次太孙肯定用对张家心生不满的。”
“那又如何?还有太子妃,她肯定向着娘家的。”
符景烯笑着说道:“向着娘家又如何?难不成太孙还会因为她重用张家的人。张家的人都是一些庸才,让他们当官帮不上太孙还会拖后腿。太孙可不是个愚孝的人,不会听太子妃的。”
清舒听到这里,说道:“景烯,这事我们别巴巴地去找太孙说,将来你寻个机会再告诉太孙。”
“虽然我没见过太子妃,但能在那种环境力排众议将太孙送到龙虎山去养病,且这些年屹立东宫不倒。我觉得,她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符景烯嗯了一声说道:“确实不是个善茬,不过她做不了太孙的主所以无需担忧。”
清舒看了他一眼说道:“说得简单。以后我入宫她要借故刁难我有苦都不能诉,所以面上还是不能与张家撕破脸。”
符景烯嗯了一声说道:“你的担忧也不无道理。那行,就按照你说的做咱们寻个机会将这笔债讨回来。”
过了两日,清舒就准备与符景烯回京城。
易安是真舍不得她,没了清舒的陪伴日子更难熬了。只是她也知道清舒有自个的家,不可能时时陪伴在侧:“回到京城后要一天给我写一封信,少一封我都不依的啊!”
清舒笑了起来:“一天一封信,我哪有那么多的话跟你说啊?”
易安蛮横地说道:“那我不管反正每天一封信给我,你要是不写我直接杀回京城找你算账。”
“我尽力吧!”
这日正好是大晴天热得不行,好在马车上放了冰块比外面凉爽一些。
看着福哥儿的额头上满是汗,清舒有些后悔了:“早知道等阴天再回去了。”
符景烯说道:“又没直接晒太阳,而且马车内还有冰块哪就晒着了。清舒,你可别学封小瑜将孩子养得太娇贵。”
清舒不由笑了起来,说道:“他现在还小,等满了三岁以后就开始让他练基本功。景烯,这事就全权交给你了。”
“这个肯定我来了。”
想了下,符景烯还是与清舒说道:“刘黑子已经回了京城。清舒,我准备给他两千两银子。”
清舒并不是个小气的人,两千两银子她倒无所谓:“这个我不反对。只是将来他要有事找上门来你是应还是不应。应的话以后就没完没了了,若是不应他会在外说你不讲兄弟情分败坏你名声。”
“这个人行事没底线也没有原则,我觉得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太危险了。”
符景烯说道:“这次就是去做决断了,所以没有以后了。”
清舒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