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写好信交给清舒以后,不由抱怨道:“谭太太总说经业克她,要我说是她克经业才差不多。她一来经业就出了事。”
也是大家说谭经业这次考中的概率比较低,不然她非得气死。
清舒说道:“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还有嫁过去以后虽不住一块该有的礼数你一样都不能少,不要被人挑你的理。”
安安点头道:“大姐你放心,面上的功夫我会做好不落人话柄的。”
清舒连同一些药材与信一起送去了谭家,这次她让红姑去送,可惜红姑一样没见到谭经业。
清舒皱着眉头,却没说话。
安安有些着急地问道:“吃了药睡下了?不是说只脱臼跟磕伤了膝盖,难道这些都是哄我们的,其实真实情况比这个还要严重?”
红姑见清舒朝着他微微摇头,当下笑着说道:“没有,只是那药里放了安神的药材吃了就睡着了。”
安安这才放心。
清舒说道:“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等安安回去以后,清舒问道:“是真睡下了还是不让你见。”
红姑说道:“我只见到了阿华,阿华说二爷是真的睡下了……”
这个阿华是谭经业的贴身小厮。
“说吧,到现在没必要藏着捏着了。”
红姑说道:“谭太太虽然见了我,但态度很不好说话也夹枪带棒的。我看不过眼,就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太太,我觉得咱们态度不能太软,不然谭家人会蹬鼻子上脸。”
这门亲事原本就是谭家高攀了,现在竟然还摆架子岂不是可笑。要她们态度再软,二姑娘嫁过去还不得被欺负了。
清舒早知道谭太太态度不会好,不过她以为对方至少能将表面功夫做好。现在想想,也是他高估了对方。
红姑说道:“太太,阿华还与说出了这事以后谭老爷要责罚那孩子,谭太太不仅不同意还说都是二爷的错。说什么若不是二爷让那孩子下树,他也不会踩空了差点摔倒在地上。”
清舒笑了:“他可真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儿子的前程啊!”
红姑也觉得:“太太,这个谭太太太很难缠,二姑娘嫁过去怕是要受苦了。”
“无妨,已经分了家不住一块。再者等三朝回门以后安安就会搬到金鱼胡同来。”
红姑说道:“就怕出什么幺蛾子。”
清舒笑着说道:“老爷当初之所以相中谭经业,是觉得他性子坚韧有主见并且通人情世故。只要他坚定不移地按照约定的行事,谭家的人也不能出尔反尔。”
当初谭家大房分家就是他一手促成的,现在也不可能让谭太太插手他的事。
红姑这才没话说。
安安一回到家,顾老夫人就急忙问道:“安安,经业是怎么受伤的?严不严重,会不会影响考试?”
安安虽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下:“今年会试是不能下场了,只能等三年后了。”
顾老夫人跟顾娴他们并不知道谭经业这次考中概率不高,听到这事急得不行:“这还有几天就要考试了,怎么出这样的事呢?”
顾娴更是气恼道:“经业也是的,那孩子摔下来让身边的仆从去接,他逞什么能啊?现在好了,都不能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