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助理，之前是南诺的助理，估计是跟在她身边没得到什么好处，处处针对她，正好随了我的愿了。不得不说，李燕可是一条好狗，总能有你意想不到的意外惊喜。”

许海兰倒是挑眉，“我劝你还是小心些的好，一个人怎么可能无端的对另一个人好？回头把李燕的底细查清楚才为你所用也不迟，不要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你也知道外面到底有多少女人对顾郁琛虎视眈眈的，还是多一些小心的好。”

秦以柔没把许海兰的话放在心上，答应下来，心思全沉浸在南诺从顾家搬离的好消息上。

自从秦以柔醒来之后，许海兰把心思都放在了秦以柔的身上，自知不能懈怠了对秦佳宁的教导，还指望着她也能找个好人家，索性给她报了一个全日制的礼仪培训班，系统的学习礼仪，说话等技巧和方法。

晚饭后，只有两个人的秦家显得格外安静。

秦以柔突然想起来那日在秦岩的公寓里跟南诺说的奇怪的话，她完完全全的听不明白，转而开口问。

“妈，那天在我哥的公寓里你跟南诺说的那些协议之类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完全听不明白？”

即使听不明白，当时也自知不能拆了许海兰的台，所以转而现在才来问了。

突然被问及，许海兰愣了一下，随即转移开目光，避开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