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郁琛皱眉，算是答应了。

当来到病房里，看到被拷在病床上的女人的时候，顾郁琛险些没认出来，尤其是她狼狈的样子。

跟之前那个花枝招展，要求完美形象的人完全不同了。

看来不像是装的，这是顾郁琛的第一个判断。

而同样在门口的许海兰却掉下眼泪来，“我可怜的女儿，怎么变成这样子了？以前可是最爱美的。”

嘤嘤的哭诉声，令院长劝慰。

“秦夫人别太伤心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知道她能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在治疗，还是有希望的，我们治疗看看。”

院长就交代了顾郁琛做法，打开了病房的门。

院长让人把她身上的手铐打开，她就一骨碌的直接从床上翻下来，躲到床底下去。

许海兰不敢像上次一样靠近了，但在床下叫她。

“以柔，以柔，我是妈妈，妈妈上次来看过你，现在你好点了吗？能记起妈妈了吗？”

院长说：“刚刚给她打了镇定剂，现在还不会发生上次的事情，你可是试着沟通看看，看看没有没有反应。”

秦以柔在床下瑟缩着，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

许海兰明白，她又陷入被HIV携带者侵犯的那段时间里了，“以柔，你看看妈妈，我是妈妈呀，你怎么能不认识我了？以柔……”

顾郁琛冷眼看着这一切，竟没有一点可怜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