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11月25号星期五
爸爸妈妈去鞍山了。
揭完帘子,我骑车到大石桥,买了岑凯伦的《我心深处》,又买了五张贺年片。
然后,我顶风往回赶,由于未吃早饭,天又冷,又没带手套,我到岳州附近一个小饭店里烤烤炉子,吃了五个包子。
实在冻的不行,我到二姑家坐一会儿,吃点花生。略缓一下,又往家赶。
孙丹在家写作业,我又吃了两碗水饭。收拾过去后,上炕拜读了岑凯伦的《我心深处》。
小说写得很好,但没有象《男朋友》那样一下子就使我着迷。
景致上的描写也没有琼瑶写的好,但是现在陈凯伦的书就是很流行啊。
1988年11月26号星期六
虽有些空闲,但人静时,时光如流水而过。人,总不能全时间的做事。
转瞬间,已是十一月二十六号了。
十二月一号的笔会即将来到。
自从有了笔会,一个月仿佛缩短了。
一个月后又将是新的岁月,我也该趋向成熟些了吧?无
论作品、性格。我已感到,对于爱情再也不会有初恋的那样狂热,孩子气的冲动了。
对于女孩子,也不会十分刻苦地追求了。
该来的迟早会来,何必学着别人谈恋爱?
孙作君!走稳你的脚步!清醒你的思想!祝你不会自己为自己安排一个后悔的人生。
但,我愿有个吃苦的人生,那是为分水文学社做奠基。
同时,也需要一个陪我吃苦的情侣。
不过,我会要求自己,不会勉强别人,大丈夫应该拿得起,放得下。不要明知拿不起来,却拼命拿起来,那样既便放得下了,也会砸了脚。
1988年11月2个号星期日
没卖出去稻烂,将景波邀到我家。
清风细雨同行,不苟行迹,洒脱自然,人间至友,当如此也。
他看了一些我书架上的书,为了调动兴致,我持笔砚墨,写了“白发莫笑少年狂”。
景波遗兴,写了《斗胆雄图》。
书法的神韵所在,在于神来之笔。
我的字没写好,在写之前我就知道了。
晚上,爸爸回来。
1988年11月28号星期一
天冷,没卖稻烂儿。
我继续写《萧山铁剑》。
《奇门遁甲》这部书,我自谓投入精华,毕竟开头不好,覃锋的个性刻化也不深。
但愿《萧山铁剑》有一点进步,我发挥了一点新派武侠小说的优点,也继承了旧体武侠小说的冗长,幸好每一个主人公的故事都可以独立成章。
1988年11月29号星期二
韩春波来了,送还《迷仙秘窟》,并借我看他画的十来幅女子肖像。
他还背读了他给远在天南一位武师的信。
临走时,他让我挑几幅肖像,我留下全部草稿。
我开始复读《天龙八部》。
1988年11月30号星期三
往家推回一车稻烂儿,见门口拴着一辆毛驴车,却是顾山一位远亲舅爷来了。
我和他谈了一会儿话,主要关于日本要在顾山附近开矿,官屯几个地区都要远迁黑龙江的事。
下午,我又推一车稻烂,回来正好放大棚的帘子。
烧完火,我画了一幅漫画,做为献礼送到景波家,他不在家。
我去找,在小店儿遇到春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