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天黑时,我到景波兄家看看。
我们一起到洪祥家看看。
他没看草本,也没写诗,我有点失望了
和景波散步时,他谈起他和杨家村关俊杰认识的事情。
回到家上炕躺下,久久不能入睡。突然枣树上有一大截雪白的光亮。
该不是飞碟来了吧?
我一拉电灯,原来是来电了,邻居家的灯光照在枣树上。
1989年3月12号星期日
今天去上班,因无电又回来。
我到家写写《草本6·分水岭分尸派诗歌专辑》,晚上干完地里活回来,写完专辑,又写写《草本5·日本情》。
1989年3月13号星期一
在工厂等了很久,也没来电。最后厂长决定晚上八点上夜班。
我回到家,吃些饭,磨了几块化石,准备有空时刻个《你狂我更狂》、《分水岭文学社专用章》的印。
今天有空,只刻了一个从厂子里捡回的炭状物,印文是“君”字,刻了三次才固定下来。
下午三点多钟,下地干点儿活,回来写完《草本·日本情》,又写些《獐镇情》。
晚上去上夜班,上分水岭时,天南方向一颗流星飞坠,在这神奇的时刻,我呆了一呆,眼看着流星消失了。
在工厂等了很久,才来电。
干了一炉活,由于饭没热,厂里买的面包麻花,大家在午夜灯光下填填胃口。
活完时,他们都等天亮下班。
我骑车往回赶,摔了一跤,幸好没伤着什么。
我的神思不属到了家,入被便睡。
1989年3月14号星期二
躺了整个上午什么也没干。
下午往草本上填词配画。
晚上去上班,在村部收到一封信,是周雨红寄给景波兄的。
到他家拆开看,她的信上说了很多,总之她为草本出版尽了一个成员应尽的职责。
她让我和景波自刻版画。
说到底,还是没有钱。
我上班带块化石的,准备空余时间刻:你狂我更狂。
厂里一气干四炉活, 没空刻印了。
我到家,已经是凌晨五点。
1989年3月15号星期三
睡到十点,起来洗手、吃饭,上炕时仍是耳鸣如蝉,困意难以消除。
下午刻《你狂我更狂》,因剩仅几针之功而睡了,晚上在天黑之前刻好。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仰望闪烁的星辰、摇曳的枣树,耳听刮墙的北风,偶尔传来的犬吠,很舒服。
谁愿轻易“洒下动脉的血”?
我决定给文学社每位成员各发一封信。
1989年3月16号星期四
早晨,打了信稿。
晚上下班回来,就给周秉龙、李洪强写了信。
1989年3月17号星期五
早晨上班,在分水邮局邮了两封信。
在厂里,厂长开现场会,关于用电、原材料涨价、提工资。
说到买原材料时,他说:“开票的地方,我们得甩几十。发货的地方,也得甩几十,关关卡卡都得上点泡儿!要不你是不行。”
下班到家,到景波家抄了几个成员的地址,准备寄信。到家就给李桂瑛,刘素敏写了信。
晚上看了两策《星星知我心》,泪水流了很多。
流泪后又很舒服。这实在是名符其实催人泪下的电视剧。
我对催人泪下体验的很少,看《星星知我心》,体验的多了,也真正体验到了爱心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