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六。
阴天,中午小雨,在家睡了一会。
接儿子路过杨家,一个女子拦车去虎庄中学。她要了我的电话号码,说明天可能用我的车载杨家的两个女中学生。
一月二十七。
载大汰去虎庄,中午回家把鸡爪子煮上。
晚上收拾一下园子进屋做可乐鸡爪。
玉春说明晚要去常家沟住一晚。我饭后打开电脑,发现整理的诗词少了些。记得给景波传过,难道是移动过去的?
整理一篇杂文:
端午思故人。
想起爷爷和姥爷喝点小酒,高谈阔论的情景。可是从来也没见爷爷喝多过。
老叔却说爷爷喝多过一次。那是爷爷的大嫂的祭日时,爷爷陪着他大哥孙连吉喝多了。喝多了还要去放牛。
只不过,牛在山坡吃草,爷爷在山坡上睡着了。
自从爷爷因病去世,家族里顿时失去了保护神。
爸爸几天后就被打了。
奶奶日夜悲伤,她在爸爸去世后不几年就离世了。
老姑夫也走了,二姑也因病离开我们。
我觉得二姑和爷爷是最像的,他们都一样喜欢我。他们秉持着同样勤俭持家的理念,没有不良嗜好。
爷爷还时而喝一杯酒,二姑却错钱不花,连病了也不舍得花钱。
都说她傻,都劝她潇洒潇洒。
二姑有一回对我说,她的钱哪能乱花?要等和二姑夫老了不能动弹了再花,免得向儿女伸手。
亲人的去世是我们永远的痛。
如果可以时间倒流,谁不想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
可是时间不会停下脚步,我们只有擦干眼泪,好好活着,带着他们遗传的基因好好地活给天上的他们看。
一月二十八。
送完学生,上午没活,中午吃两个苹果。接儿子回来时,到小店买了鸡爪子。收拾一下园子,回屋做可乐鸡爪子。
一月二十九。
跑一趟集,买了二十八元的猪头肉,在虎庄岭岗加了三十元的油。
到岳母家家取了地瓜、白菜,菜饺子和裤子。
今天儿子骑自行车上学,玉春晚上回来。
整理一篇杂文:
梦中
走在泥泞的乡间路上。仰望天空云舒云卷的白色,感觉自身渺小卑微。俯看大地一片生机勃勃的绿色,又感觉到无限希望。
遇上阴雨连绵的日子里,舒服地躺在家里看电子书最好。
困了就睡,进入不知会发生什么,会遇见谁的梦中。
也曾试图控制梦境,身体像羽毛一样轻盈。地上的沙粒尘土清晰可辨,房屋一排排罗列。
推开一扇扇门,里面空无一人。突然看见有人,可是已经知道这是梦境,就此醒来。
再入梦,已然杂乱无章。不受控制的梦里,或悲或喜都是真实的。
只是,醒来就多半已经忘记。
梦里那么真实,喜悦或者悲伤的事,在现实中一对照又是那么荒诞虚假。
不留痕迹地起身,疲乏与困倦都被清扫。
开始忙碌现实中的杂事,杂事虽然平凡却是生活的点点滴滴,真实地填补时间的空隙。
平安无事地活着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谁知道地球和人类走到今天经历了多少困苦磨难?
平和安静的时刻能有几何?
让我来告诉你,没有多少!
珍惜每一分每一秒每一个你身边的人。否则,再见的时候可能只是在梦中了。
二月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