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身挡住了米粟的目光,她好像看到有个女人在帮着开副驾驶的车门,然后那几个男人就都上了车,然后宝马车也开走了,只剩下刚才开车门的女人站在原地,在向离开的宝马车挥着手告别。
女人的脸被围巾遮挡着,米粟无法看清容貌。
就在米粟失望的要走出树后时,女人竟然朝着跑车的方向走来,然后米粟就听到了车子熟悉的开门声。
“车主竟然是个女的?”董永附在米粟的耳边说道。
米粟已经呆住了,“难道金楠泽把车送给了她不认识的女人,这个女人和金楠泽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瞒着我?”
女人坐上了LBJN,此时的米粟已经没有勇气走出去向女人询问“你就是这辆车的主人吗?”这句话。
如果车主是个男人,她一定会走上去搭讪的,毕竟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朋友——金楠泽,可现在不行了,这一切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期。
既然金楠泽把车送给这位女士不愿意让她知道,她这个时候如果走出去询问,那将使双方情何以堪?!
女人发动了车,但却没有马上开走,她似乎在等人。
米粟影影乎乎看到女人卸去了头上的帽子和脖子上的围巾,但由于路灯太暗,车里的能见度太低,她始终看不清女人的长相。
“这个女人可能是喝了不少酒,但从她走路的姿势上,她还是比较清醒的,她可能是在等人来帮她开车。”董永猜测道。
米粟此时的心里乱糟糟的,还沉浸在金楠泽为什么会把车送给一个她从来都没有听他提起过的女人?
听到董永的话,她说道:“我想再等一下,看看是谁来帮她开车,看这个人我们认识不?”
天气太冷,米粟的脚快冻僵了,她想跺脚,可又怕被车里的女人发现,只好忍着。
董永看着米粟固执的样子,既心疼又生气,说句不好听的话,金楠泽不管把车送给谁,给米粟都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何苦在这里受这份洋罪?!
他能猜得到米粟是因为金楠泽把跑车送给了一位女人,才引得她想深究原因的。其实做为男人,他更了解男人,虽然他没有和金楠泽说过话,但男人的本性他是一清二楚的。
他不想让米粟因为这些无聊的事情再把自己冻坏了,便耐着性子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别再把自己冻坏了,你明天还怎么上班?”
米粟摇了摇头:“我就是想看看结果,否则我回去也睡不着觉。”
董永忍着心中的不快:“老婆,我已经记住了她的车牌号,你明天查一下不就知道了,这是何苦呢?”
米粟猛然回头,把董永吓得赶紧头往后撤,但还是慢了一步,米粟的额头和他的下巴就这么亲密接触了。
“哎呦!”
米粟疼的轻呼出声,董永赶紧捂住了她的嘴:“老婆,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磕疼了吧?”
“老公,你咋不早说?都快把我冻死了!”米粟的嘴巴都冻僵了,眼睛里却露出了笑意。
“不说你笨,还怪我没早说!走走,赶紧回去!大爷的,快冻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