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周低眉,瞟了眼那只攥着他裤腿的小手,唇角轻勾,朝江爸江妈微微颔首:“好。那我就打扰了。”
“不打扰,不打扰。”江爸拿起自己酿的青梅酒,“宋总要不要喝点酒?”
宋寒周抬起修长的手,婉拒了,“等下要开车。酒就不喝了。”
江妈夸道:“宋先生不愧是大人物,严于律己,洁身自好。”
沈般般嘴角僵硬地笑了笑,朝江小希看了看,两个女孩子苦笑对视,彼此都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了。
江小希只好继续给她剥虾,用虾肉来为自己爸妈的鲁莽行为道歉。
沈般般正要去夹盘子里的虾,桌子底下,宋寒周伸过来的手覆盖在了她的大腿根上,暧昧地捏了捏,害她惊吓过度,差点把虾都掉了。
“宋总,吃虾吗?”她夹着筷子,朝他看。
宋寒周看着那只被第二个人的手摸过的虾,轻皱了皱眉,音色低低,“你很喜欢吃虾?”
看他不要,沈般般把虾肉塞嘴里,小嘴里都被塞满了,闷闷地“嗯”了声。
接下来,她的盘子里,出现了两个人剥好的虾。
宋寒周剥虾的动作一点也不刻意,慢条斯理的,好看的长指把虾壳剥得干干净净,虾壳落在他的碟子里,虾肉则到了沈般般的碟子里。
他也不看她,神情专注地和对面的江爸聊一些科技经济类话题,大多时候都在聆听,对江爸滔滔不绝的毛病也不反感,时而轻笑回应。
到了吹蜡烛许愿的时间,屋子里所有的灯都关掉了。
江小希许好愿望吹灭蜡烛的一瞬间,屋子里全黑了,沈般般在想她会许什么愿望的时候,旁边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头顶,脸颊上飞快被亲了下。
是熟悉的清冷淡雅的雪松木香。
江爸把灯打开后,沈般般转头看身边的男人,侧脸英俊不凡,神情一如往常的从容淡定,仿佛刚才黑暗中偷亲她的那个人不是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