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渠走了下来,“沈小姐,宋总让你上去。”
沈般般看见了他,顺着他目光的方向望去,隔着十几层台阶,她都能感受到宋寒周散发出来的寒意有多可怕。
她踌躇不定,但还是迈上了台阶,还差一步的时候,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抓到了身前,“你弄疼我了。”
“我的警告你是不是不听,不要跟盛势再有来往。”宋寒周眸中的黑焰上涨。
沈般般挣脱着他的手,挣脱不掉,翻了小脸,语气不以为意,“他帮了我,带我进来的。”
宋寒周瞟了眼楼下一派淡然的盛势,眼皮子沉下,压着盛怒,“你来这里做什么?”
“沈嘉龙联系我了,他约我来这里见面。我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
沈般般把手机上的内容给他看。
听到沈嘉龙这三个字,宋寒周眉头突突的跳,“这种事情你就应该立即告诉我,上次的亏吃得还不够,还敢一个人出来见那种人渣?”
“我打电话给你,是你不接!宋寒周,讲点道理好不好?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不理我。我还怎么相信你?”沈般般委屈得直接冲他发火了。
宋寒周一时哑然,脸色灰暗,吩咐林渠:“派人去搜,把每个角落都找一遍。”随后警告沈般般:“今天晚上你就跟着我,哪里也别想去。”
沈般般回头朝盛势露出歉意的眼神,不情不愿地跟上了宋寒周。
“你为什么对盛势敌意这么大。他帮了我很多回……”
“他居心不良,靠近你是有目的的。”
沈般般内心嗤笑了声,他有什么资格说盛势居心不良,至少盛势从未强迫过她,把她当人看,而不是当作物件。
内场的慈善晚宴开幕已经开始了。
沈般般跟在宋寒周后面,一下子看到那么多人坐在美术馆中央的席位上。
台上是傅洛安正在弹一架水晶钢琴,所有人华服艳丽,目光都集中在她一人身上,悠扬美妙的琴音在空旷的美术馆里回荡。
傅洛安拥有一切,她还有什么不满足要联合沈嘉龙害她,沈般般实在想不明白。她可能这辈子都想不明白,无法问清楚缘由。被当作蝼蚁的她,根本斗不过傅洛安和她的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