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沈般般把盒子放在地毯上,手指勾开了蝴蝶结。
宋寒周套着衬衫,眸底倒映出一抹神秘兮兮的笑,语气玩味,“你自己答应过我的事。早知道你会忘,我提醒你。”
沈般般看他眸底不怀好意的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要是打开了,肯定会找了他的道,不打开,又觉得好奇,索性就偷瞄一眼。
宋寒周唇角勾着餮足的笑,懒洋洋地看着她像只小老鼠,偷偷摸摸打开盒子的一边眯着眼睛,偷瞄了一眼,当即了用力合上了。
“宋、寒、周,我不会穿的。“
兔子磨着牙,脸红耳热地抗议。
宋寒周蹲下身去,低笑着捏住她的下巴,舌尖侵略性地伸进来,转为唇齿间的柔情蜜意,按住着她的小情绪,明明是无奈而宠溺的抱怨,却更像是魔鬼危险的引诱。
“你真的很会耍赖。告诉馥馥要诚实,信守承诺,自己却出尔反尔。”
“那又怎样。”
宋寒周在她唇面上舔了一口,手指探进旁边的盒子里,掀开了盖子。
里面是一条荷绿色的中式旗袍,在灯光下闪烁着碧波荡漾的光泽,一针一线的走向都像是湖面上的波澜,缕缕发光,丝丝如载满梦的星河。
想象着穿到她身上,该是怎样的一场流动的盛宴,扰人清心。
那是他的一见钟情。
要是他早发现自己的心意,就不会让她受那么苦,历经波折,才让她躺进自己的怀里安心地做着平静的梦。
宋寒周在深爱与悔恨的双重折磨里享受着拥有她的滋味,搂着怀里的人,把她欺负狠了自己心疼,她稍稍一红眼他就必定妥协,怎么也爱不够。
“好,不穿。别生气了。”知道她脸皮薄,主动勾引增添情趣的事还是让他来做吧。
“你想看也可以,不过要……”话刚说到这儿,沈般般的手机响了,她在地毯上找手机,在一堆衣服下找到了正在震动的手机。
宋寒周窃喜着刚要死灰复燃的被一通电话打断了,他偷瞄了眼是谁打来的。
该死的傅绍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