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裕宁在听到从沈般般口中说出来的傅洛安的一桩桩罪行，喘了一口大气，朝傅洛安脸上又是狠狠一巴掌。

“你又想害般般！害我的女儿！”

再次被打的傅洛安目眦尽裂，彻底爆发了真面目，狠狠指着沈般般，像一条疯掉的丧家之犬，乱吼乱叫。

“是又怎么样！难道她不该死吗！”

“如果没有她，一切都不会变！你最爱的孩子是我，哥哥们永远会护着我！我还能嫁给宋寒周，当上人人羡慕的宋太太！”

“都是她，毁了我的人生，我光辉灿烂的人生没了。她毁了傅家，毁了所有人！”

“我要杀了她，杀了她我就会回到原来的样子……”

傅洛安突然像被恶鬼附体，冲着沈般般冲过去，两只手要掐住她的脖子。

沈般般摸到后面有根棍子，挥起来，对着傅洛安的额头一棍子拍下去。

傅洛安当场头破血流，但是并没有晕倒。

沈般般揪起她的头发，看着她那张血流满面的脸，喉间溢出一声轻快的笑，“当初以为你真的被烧死了，我还觉得可惜，不能亲手一笔笔把账找你算回来。还让你起死回生，又想故态复萌？”

“你……你放开我……”

傅洛安睁大眼睛，鲜血从眼睛里流出来，奄奄一息地喘着气。

沈般般将她的头按在地上，又是重重的一下，“你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哪怕我是以前的沈般般，我也跟你拼命。你弄了我这么多次，哪次弄死我了？”

想起以前自己遭的那些罪，沈般般眼里复仇的火焰被傅洛安的鲜血染红，她就想着这么弄死她算了。但是她的理智尚存，自己手上不能添人命，不能脏了自己的手。

因为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