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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般般的视线没有看他,望着落地窗下面的一地金黄余晖,“把廉羽调走。”
“好。”
傅绍庭从来都只会对她说这个字,而且大多数时候,她不愿意说原因,他也不会去问她为什么。
但这次,他多问了一句,“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我想我还是想了解下她出了什么问题。”
沈般般的手指划过他面前的一株兰花,语气里隐含着怒意,仿佛那股怒意,会让她把手里的兰花掐断。
“她工作没有任何问题。是她出现的原因有问题。我作为一个母亲,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馥馥有威胁。她的背景你调查过了吗?”
傅绍庭当然调查过,安排在般般身边的人,比他自己身边的人,他还要调查得细致仔细。他审查了很多次,确保了廉羽的背景是干净的,尤其是为人的评价,都跟她的前公司进行过调查,这个人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般般说她有问题,而且是跟馥馥的安危有关,傅绍庭当然会相信她。
同时,他感到被一种糟糕的情绪压垮,那是一种深深的自责,他再次给般般带来了不安,令她陷入担忧中。馥馥在她心里的地位有多重,他不是不知道。
“啪嗒”一声,傅绍庭手中的笔一分为二,被他隐忍克制的力道折断了。
“对不起。”
他堵住的喉间挤出这三个字,沉重无比。
男人垂下头颅,不敢直视她,除了道歉和忏悔,他跟她几乎从来没有过别的愉快的对话。他自愿把骄傲和自尊放在她的脚下,可她却选择了无视,这比踩上去远远让他受折磨。
她甚至都不屑于来踩自己一脚。
比恨更虐的,是形同陌路的疏离。
沈般般漂亮的手指轻捻着一片白兰的花瓣,脸上闪过一丝眷念的怜惜,“这盆白兰你是不是从沈家的房子里拿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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