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势走到沈般般身边,立在玻璃墙内,旁边的馥馥在荡秋千传来的欢笑声,“天城主动找上门来,估计是有什么棘手的事要他出面。”
“天城比锦城复杂,在这里我只需要顾好集团的事就行了,也懒得去过问周家那边。他也很少跟我讲。”
“他把你保护在这些事情之外,也不想增添你的烦忧。”盛势低头看了看她被宽松毛衣遮住的小腹,“不过等孩子出生后,你还是要考虑周家。”
“这个你说对了。”沈般般无奈地笑了笑,“是男是女还不知道,他外公就已经在给孩子选名字了。”
盛势看着她被柔和晨光衬托的侧脸“你是怎么想的?”
“宋寒周希望两个孩子的名字里都带一个我的‘般’。我是觉得寓意好就行。当时给馥馥取名字,是秦姨想的,希望馥馥永远拥有孩童般的快乐。”沈般般看着不远处玩耍的馥馥,满眼都流露出对孩子的骄傲和喜爱。
“这个我也同意。带你的名字。”盛势颇为赞同。
孩子是她的延续。想到孩子的名字,就会想到她。
“那你们去想吧,到时候我来挑。哼哼。”沈般般俏皮地眨眨眼,盛势被她孩子气的表情感染,也随之笑出来,不禁抬起手。
手掌要触碰到她的头顶时,宋寒周走了进来,很自然地将她揽入自己怀里,托住了她的腰,目光细致地注视她笑开的眉眼,“在笑什么?”
“在说孩子取什么名字。”
陈斯年从外头走了进来,探出上半身,向她礼貌地打招呼,“嫂子。”
“陈斯年,我有话问你。”沈般般一看见他,表情立即严肃。
“谨听嫂子教诲。”陈斯年油腔滑调道,立刻笔直站立,从台阶下伸出手去,扶她小心翼翼地走下台阶。
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光从背影看,就十分的养眼。
宋寒周的眼神时刻不离地跟着她的背影,天然的占有欲,令他对出现在她身边的任何雄性生物都带着一种批判的审视。
心想,陈斯年这小子没事长那么高干嘛。
虽然他自己也有一米八七了,但陈斯年足足有一米九,般般跟他说话都要仰起脖子,时间久了就会酸痛,陈斯年也不懂得弯下一点腰。
活该追不到那个叫宁枝的女演员。
只要是般般在的地方,盛势总是会在宋寒周眼眸里捕捉到深深的眷恋,“刚才我和般般谈起馥馥的生父来自于罗彻家族。有一点我没说,容皆在国外的声誉并不好。你有几成把握不让这条疯狗闯进院子?”
宋寒周语气淡淡,“我有拴住他的狗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