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熹禹一走,苏筝和林渠他们也放得开了。
苏筝还揶揄傅熹禹很有自知之明,对这个人有些改观。
沈般般听了后,不以为意地撇撇嘴,欲擒故纵罢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傅熹禹以前就喜欢拿一些小恩小惠逼她就范。
刚才看他和馥馥告别,眼睛湿湿的,不知道是真是假,演给她看的还是怎么样。不过他倒是成功笼络了馥馥的心。
沈般般也不担心他会借讨好馥馥的便利经常过来,小孩子忘性大,用不着过两天,明天醒来就会忘了今天分离时的不舍了。
这么多舅舅叔叔阿姨,她哪儿能一个个都记得对方做过什么,连宋寒周这个爸爸馥馥这两天都不怎么问起,属实是天生乐观开朗的性格。沈般般也省了许多安慰她的心,只有自己不在身边的时候,馥馥才会每天都想起。
母女间的羁绊比血缘上的亲母女还要深,大概是因为她和馥馥都是在彼此人生的黑暗时刻遇到的吧,惺惺相惜的宿命,让她们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沈般般爱这个“捡来”的孩子。
看着她一点点快乐幸福地长大,得到许多人的宠爱和关怀,她自己也慢慢得到了某种心灵上的治愈。
在她陷入沉思时,馥馥从自己的椅子上爬下去,爬到了她的腿上,像只小袋鼠钻进她怀里,抱着她忽然表情语气都很伤感:“我爱妈妈。”
沈般般心头一紧,放下筷子,搂住了她,“妈妈也爱馥馥。”
苏筝看到这一幕,羡慕到眼红,儿子从来不会对父母这么依赖表达爱意,他拉住陈屿旁边的手哀求说:“老婆,我们也生一个女儿吧。”
今晚就造人!
一定要超过宋寒周。
陈屿羞恼地拍掉他的手,“在吃饭呢,胡说八道什么。”
林渠憋笑,看苏筝吃瘪,他很高兴。
苏筝求老婆没用,就从儿子陈杭川那边入手,使劲挤眉弄眼暗示他,“Jackson,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妹妹吗?快跟你妈说说你有多孤单。”
桌子底下还在踢他的脚。
陈杭川嘴里咬着一只鸡腿,被他爸一踢,落到了盘子里,他擦擦嘴,嬉皮笑脸地看着他妈妈陈屿:“妈妈,我很羡慕竞哥有馥馥这样一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