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没想到的事情多了,她的脑袋里面装的东西,多着呢!”
“是吗,怪不得,我见她第一眼就觉得很特别。”
“我也觉得很特别。”
“快吃吧快吃吧,少喝点,喝多了没人抬你俩,死沉死沉的。”
“好好好。。”
最后还是以祁景渊喝多了惨败,祁景玉是真的能喝,夏飞雪都佩服,再给祁景玉来两坛子都能喝了,祁景玉把祁景渊扶进房里,放在床上,准备走,祁景渊嘴里喊着“雪儿,你别走,雪儿。。”祁景玉看看夏飞雪,说“夫人,你想跑吗,我带你跑如何。”夏飞雪笑了笑说“怎么跑啊,你看他跟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说罢挣了挣衣服,怎么也甩不掉祁景渊拉着她的衣摆。祁景玉白了祁景渊一眼说“那你照顾他吧,我去隔壁了,想我可以来找我啊,夫人。”夏飞雪踢了他一脚说“你更不要脸!”祁景玉躲了一下,走出了房间,用脚关上了门。
夏飞雪使劲挣了挣也没挣下来,只能把外衣脱下来。夏飞雪用手绢给祁景渊擦了擦汗,费老劲了才把祁景渊的鞋子给脱了,把他耷拉在床边的手臂和小腿推到床上。洗了洗手绢又给他擦了擦汗,拉过被子,给他盖上。
忙活半天的夏飞雪,累死了,坐在地上,呼呼的喘气,心里后悔了,真的早知道这么沉,还不如让祁景玉给他两脚踹床里面得了,自己逞什么英雄,还照顾他,谁来照顾照顾自己,真想趁着祁景渊睡觉,一剪子扎死他算了!正当夏飞雪想起来喝口水的时候,祁景渊嘴里喊着“雪儿。。。”夏飞雪坐到床边说“我在。”然后轻轻的拍着祁景渊,拍着拍着,夏飞雪自己都困了,打了哈欠,一看祁景渊睡得香,就走到一边,一把拿过自己的包袱,放在地上,叹了口气,哎,睡地上吧,命苦啊,命苦。睡梦中好像有人抱起了夏飞雪,但是夏飞雪吃了酒,睁不开眼睛,睡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