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哪儿能随他的意,一骨碌从地上爬起,冲过去死死抱住了温泽实,将人往下拉。
“温泽实,你还敢抛下我!老娘今天就是死也要拉上你一起!”
上面的温泽海一见这情况,有些急眼了。
他走到温霁渊身边,“阿渊,那是你二伯!咱不能忘恩负义啊!”
温霁渊深吸一口气,“爹,这是别人家的家事,我们不好插手。”
姜姣姣实在是没看懂这便宜爹唱得哪一出,便询问温宁宁。
温宁宁迷茫地摇摇头。
一旁的贺晴倒是开口了:“当初二伯在山里救下了阿渊,两人都受了伤,是二伯把阿渊背出来的。”
姜姣姣了然,又是一个救命之恩呐。
“这么些年,二伯一家倒是没拿这事做文章,咱家和他家的关系也稍稍亲近些。”
姜姣姣问:“那当年他们是因为什么受的伤?”
贺晴摇摇头,“那时阿渊才跟小五那般大,下山来发了烧,许是受了惊吓把事情给忘了,二伯也没提,说怕刺激阿渊想起不好的回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二伯知道。”
姜姣姣点头,这个理由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至于是不是真的,也无从查证了。
这边温泽海还在让温霁渊去把温泽实带上来。
温霁渊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爹,叹了口气,还是纵身跳下。
强硬地把姜氏踹开,将温泽实带上了洞顶。
姜氏在下面滔滔不绝地破口大骂。
村民们生怕被波及,赶紧排队扯住绳子,使出吃奶的劲往上爬。
姜氏的三个儿子依旧坐在原地,目光沉沉地盯着姜氏。
孙妙站在绳子边,有些局促地仰头看着池骋。
弱弱地说道:“池大哥,能否帮我一把?”
姜姣姣抱着吃瓜的心态打量着池骋。
之前听温霁渊说过,池骋今年也才十八岁,孤身一人。
孙妙如果是个心思活络的人,会选上他,倒也很聪明。
毕竟池骋长相清秀,武艺高强。
嫁过去也不用侍奉公婆,是个极佳的夫君人选。
不过书里为什么会写她一直跟在温霁渊身边呢?
是因为池骋在中途挂了还是她换了目标?
想得入迷,突然有人喊了她一声。
姜姣姣扭头,对上了温霁渊黑沉沉的目光。
“你在看什么?”温霁渊的声音染上了些紧张。
姜姣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一直在盯着池骋看。
她嘿嘿一笑,“我在想池骋和孙妙的婚事。”
温霁渊的脸色瞬间好看了不少。
池骋耳朵一动,怒瞪着姜姣姣,咬牙切齿地说道:“姜姣姣,你皮痒了是吧?”
说完,气得转身远离洞口好几米。
底下的孙妙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显然孙妙误会了。
她以为是姜姣姣对池骋说了什么,才让池骋不下来找她。
怯生生的表情里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恶意。
最后,孙妙还是咬着牙自己攀上了绳子。
但中途因为没了力气,直接从半路硬生生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