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耳熟的感觉。
温宁宁张了张嘴,看了看他脚上的人字拖,这人是不是个二货?
温宁宁继续问:“你在这多久了?”
男人抹了把眼泪,这么一抹,脸上的泥都被搓匀了。
他哭唧唧地答:“不记得了,数月有余。你们又是何人?为何出现?”
姜姣姣:好家伙,这人是个演员啊。
姜姣姣简短回答:“逃荒路过。”
温宁宁倒是觉得男人有趣,问道:“跟我们一起出去吗?”
男人狐疑地看着两人,不是他不相信,是这几天发生的事太过玄幻,也是他人生中的大劫,实在是不愿意相信会有好运降临。
温宁宁露出一个和善可爱的微笑。
男人瞬间被迷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姜姣姣有些无语,继续盘问:“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男人嚼巴完最后一点红糖,才开口道:“贫僧俗名涂刀。涂鸦的涂,立地成佛的刀。”
你踏马要不要捋捋自己在说什么???
姜姣姣已经无语到不想再开口了。
可涂刀不想闭嘴,大概是很久没有可以说话的的人了,叭叭把自己的遭遇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我本在此山修行,可突然来了一伙人二话不说就把我给绑了!”
“他们看我是僧人,未曾对我动手,但他们强迫我替他们窥伺天机,强迫我破戒杀生、妄语、饮酒。”
“我只得还俗。”
说话时,眼眶泛红,还指了指自己脑袋的短发。
姜姣姣:合着你就是在编这头发为什么这么短呗?这是为以后喝酒吃肉的生活做铺垫呢?
温宁宁已经没忍住,转过身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这天聊不下去了!
姜姣姣指了指室内那些灯和车座椅,问道:“这些稀奇的物件是你的吗?”
涂刀一脸真诚,“是,那些是我从仙山带来的。”
姜姣姣扭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大白眼,温宁宁已经跑没影了,估计已经跑出去放声笑了。
“算了,你说的话我根本听不懂。”说完,姜姣姣转身出了内室。
温宁宁在外面笑够了,擦了擦眼角的泪,才跟姜姣姣道:“那人怎么回事?笑得我肚子好痛!”
姜姣姣严重怀疑他脑子有病,不然是怎么编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话的?
换别人早把他一把火点了吧!
反正也暂时不想跟那人说话了,索性去看看伍诚他们那边的情况。
伍实道:“我现在相信姣姣对我们没有坏心了。”
伍守点点头,“不然我们早就化为一滩血水了。”
伍信:“我早说了!我师父是好人!”
伍诚:“不过这化尸水的确令人胆寒。”
四兄弟太过专注坑里的情况,你一言我一语,没有发现姜姣姣和温宁宁。
只有池骋发现了,他扭头,看着姜姣姣,没有提刚才他们谈起的话题。
淡定地道:“里头那人如何了?”
“没事,他只是饿晕了。”
池骋表面淡然地点点头。
但内心澎湃。
这化尸水,短短一刻钟,尸体的骨头都融化了大半。
他们很自觉地闭嘴了,也识趣地没问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生怕姜姣姣也给他们泼一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