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梦花急忙放下菜刀,快速把受伤手的指头放进嘴里,那钻心的痛,好像只比生孩子轻一点。
尹梦花朝客厅看了一眼,还好没有人注意,急忙找来纱布自己包。
江小慧也不知道嫂子用的什么方法,父母竟然同意了让邓仙平住在嫂子家。
只是两小家伙不停地问这问那,反正就一个意思,为什么没有给带礼物。
搞得邓仙平脸更红了,最后还是江小慧带着去张月那里买来糖果应付,哪知道万腾竟然说,下次如果还用糖果敷衍自己,那可就不行,搞得邓仙平都想打个摩的进城买礼物。
尹梦花回来后,把江小慧拉到卧室,一通教说,也不知道说的啥,反正小姑子出来时红着脸,低着头。
其实也没有说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让小姑子注意安全,千万不能未婚先孕,那样可能要强的婆婆得跳河自杀。
其实江小慧啥都明白,就连尹梦花不知道的东西,她都知道,为此尹梦花感觉自己这二十几年白活了。
邓仙平自然还是江小慧陪着,江治家又骑着摩托车去收玉米。
赌徒也有原则的呀,大中午的太热了,各回家,下午在接着来。
江治家今天上午收了一家,和另一家约好下午去拉的,所以就还走的那条赌博的路。
张勇军越想越不对,这江治家可是有现钱,玉米和饲料应该挣不少,他要不赌了,自己得少挣不少呀。
自从他没有来的这十多二十天,玩的人都玩小了,因为大家都没有什么钱,可江治家在时,至少都下个五元,有时还下二十,一把牌几分钟的事,更关键是他下五元,很多人跟着下呀。
于是张勇军和光头商量一下,就准备在路边截他,光头去做桩。
等到下午五点多,江治家还哼着小曲,慢悠悠地就骑过来了。
“行呀,张治家,这才天几呀,就忘了哥几个了,今天上午从这里走也不上来看看,怎么着,现在也不上去看看吗?”张勇军猛地从路边跳到路中央,插着腰,嘴里叼着一草根,显得很是吊。
“勇军哥呀, 我还以为是谁呢,你不去做庄在这里做啥,猛一下跳出来,要是我刹车不好使撞到你了,你说算谁的。”江治家心里明白,他找上自己无非就是让自己接着赌,或找他还钱,应该没有别的事。
“行呀,几天不见可以呀治家,这也没有别的事,就是常一起玩的兄弟们想你了,走上去玩几把,带钱没,没带我借你,都是哥们说太多就见外了。”张勇军换上一副笑脸,上前就要把他拉下车。
这一拉,江治家不下来都不行,也就顺着下车了,递上一根香烟,说道:“勇军哥呀,我呢也输了不少,不想再玩了,家里的钱都输了不少,还是要老老实实的玉米,挣点辛苦钱,这赌呀,我是真的不行。”
“谁说的呀,这赌呀,离了你治家还真不行,那来的这么多费话哟,大男人的赌会怎么了,走,走,兄弟们可都等着你呢。你可真好等。”张勇军可不管那么多,拉着他就往山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