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如果有急事,李萍还会再打开,不打开说明没什么大事。
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李萍再打开,顾晓姿安下了心,车子一拐进了小区。
现在她对这里可以说相当熟悉了,她随便找了个地方停好,等着丁娟过来跟她会面。
同样忙碌的还有任溪,这一大早,她吃完了早饭,送走孙睿后就进了卧室里好一阵才出来。
再出来时,才发现她花了淡妆,把之前疲惫憔悴的样子遮盖了起来,任溪长得不丑,上班时也会化个妆打扮打扮,结婚后就不怎么在意自己,也学会了蓬头散发,睡衣拖拉着好几天不洗。
今天她又特意换了件衣服,还是没结婚前穿过的连衣裙,当时花了好几百买的。生完孩子后就一直放在那,平常看着没什么,刚才拿出来一穿,拉链差点没拉上,她连吸了好几口才勉强拉上,往镜子前一站,塌肩驼背,扁屁股小肚腩所有一切缺点都暴露无遗。
她看了半天都不相信这是自己,明明以前穿这件衣服时是多么风姿无限,小腰一扭多少男人驻足,屁股一摆,就连公狗都要看上半天。
可现在,你瞅瞅,你看看,这是什么样子?这还是她原来的样子吗?
任溪还沉浸在痛苦里,忽然,地上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她捡起来一看,是拉链。
紧接着,就是前所未有的崩盘,所有努力在一朝之夕全部白费。
崩溃就在一瞬间,任溪抄起剪刀剪了个粉碎,一股脑扔进了垃圾桶里。
就这样,她都写不连心头之恨。
日上中天,任溪才找了一件合适的衣服,给孩子套上厚厚的连体衣,趁着孙卫国没回来,直接出了门。
卧室里,蒋年华脖子套管那里,已经积叻厚厚一层痰,随着呼吸痰液来回鼓动…
美佳旅馆。
任溪站在门口张望了许久才进去,她压低了帽子,也不管前台问什么,直接奔着今早发在微信上的房间号找了过去。
咚、咚、咚
赵超开门将她迎了进去,确定没人跟着后,直接关门落锁。
“呼…吓死我了,我生怕那个老头半途回来,这一路提心吊胆的。”
赵超没理她,直接抢过了孩子放在脸上稀罕,美滋滋的说:“儿子~”
“你别儿子了,一进来都不问问我,我可是走了趟鬼门关才把你儿子给生出来的,一点也不关心我。”
想起自己遭那罪,任溪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大出血让她到现在脸色都没血色,加上孩子早产,体质又弱,本身就不好带,给他喂奶连吃奶劲都没有,连别人家孩子一半的奶量都赶不上,白天黑夜哭闹,不睡觉,一到晚上就哼唧,抱一晚是常有的事。
长此以往,任溪身体精神透支厉害,还老是生气,就再也没恢复但以前的体质了。
“你能有什么事,成天在孙睿家不是睡觉就是吃饭,抱着孩子一躺睡一天的,能累着什么。我都快想死我儿子了,在医院捞不着看,出了院你又不让去,这好不容易才看到,我得好好抱抱,是不?儿子,长得和你老爸一样帅,来,老爸亲个~”
任溪直接不满,怎么这男人嘴里的话都是一模一样,连个标点符号都不差,难不成我们女人就只配给他们生个孩子传宗接代,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了吗?
孩子在陌生人怀里不舒服的扭着,来回鼓动着身体,小嘴巴撇啊撇,忍不住用哭来表示抗议。
“你别亲他。”任溪害怕孩子哭引起别人怀疑,赶紧抱过来摇了摇:“他还小,大人嘴里有细菌,容易传染,尤其是你,不是抽烟就是喝酒,身上一股味熏死了,别再把我儿子熏出个好歹。”
“切!”赵超有些不满。
孩子回到睡衣的怀中,任溪掀起衣服给孩子喂奶,没吃两口孩子就睡着了,她刚松口气,赵超从背后一把抱住她。
任溪吓了一跳,小声呵斥:“你干什么!别把他吵醒了,好不容易才睡着?”
赵超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衣服,房间里开足了暖气,贴在任溪身上烫的要命,她忍不住脸红,赵超轻轻在她耳边吹:“睡着了就放下吧,你想不想我?”
酥麻感从头顶延续到脚趾,任溪佯装推了一下:“你想什么呢?我这刚生完,你就急不可耐,不能等我恢复恢复再说。”
头顶上顶着欲望的男人哪有理智可言,他让任溪把孩子放在另一张床上,迫不及待就掀上衣服…
一道道蜿蜒绵亘的疤痕呈现在肚皮上,赵超第一眼望去,跟蚯蚓一样恶心,摸在上面跟砂纸一样刺手不平,远不能跟之前滑嫩柔软的皮肤相比。褪去裤子再往下看,横戈在小腹处一道粉嫩的新疤凸在表面,创口得有一扎长,十分影响看点,赵超一时有点失去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