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别拿那些人和少夫人比!
喝一次水被噎着了,你还能一辈子不喝水?”
“那在一个地方摔跤几十次,总不能再继续重蹈覆辙吧?”魏腾反驳。
恰巧会议结束,一群人散了。
宗厉最后从会议室出来,走在冰冷直长的通道。
魏腾跟上去,恭敬地进言:
“先生,您对陈小姐好一些可以,但一定不能掉以轻心啊!
陈小姐可能就是这么步步为营,骗取信任。
她以前对你没什么兴趣,可能是野心大,想做少夫人,甚至是有别的目的!放长线钓大鱼!”
魏腾越说越担忧,叮嘱:
“听说今晚先生还要让她贴身治病?怕是得部署好警力,以防她有非分之想……”
宗厉停下脚步,神情讳莫如深。
非分之想?
当晚,陈善宁被林寒接回别墅。
看在宗厉帮她惩治姜美玲的份上,她得帮他治治。
只是见鬼一般,偌大的别墅里没人,一个佣人不曾见。
连宗老夫人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林寒领着陈善宁上楼,为她推开房门:
“少夫人,先生已经在房内等着。
今晚别墅里的人都放假了,你不必拘谨。”
陈善宁总觉得怪怪的。
不就是治个病,有必要清场吗?
“林特助,麻烦你留下来打下手……”
“啊,抱歉,我车子还没熄火,必须尽快去处理!”
说完他人一溜烟消失。
陈善宁:……
算了,身正不怕影子斜。
她迈步走进去。
这是她第二次来到宗厉的房间。
冷色系的装修,一如既往阴沉压抑。
男人刚好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滴着水,让他冷白的脸更多了抹冰凌感。
藏黑色的丝绸长款睡衣,衬得他像暗夜里的王爵。
他问:“准备好了?”
陈善宁转移目光,走到床边拿出一次性垫子铺上。
“嗯,宗先生躺好就行。”
宗厉走过去,自然而然躺在床上。
他双手叠交放在脑后,枕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她。
陈善宁以往给无数人推拿治疗过,但这次这么安静的环境,只有两人的房间……
她打从心底不想和他这么相处,问:
“今天宗先生找到人没?”
宗厉黑眸一眯,神色明显不悦。
“在找。”
陈善宁也不好多问,一边准备酒精棉,一边说:
“自己把衣服敞开。”
宗厉皱眉,“这些事要病人自己来?”
“对啊。”
陈善宁答得从容不迫:“以往你看的都是私人医生吧?
平常百姓看命,打针抽血都是自己撩衣服,医生只负责操作。”
宗厉盯了她一眼,右手从脑后抽出来,落向腰际。
解腰间的系带。
那是一套丝绸的睡袍。
伴随着系带的解开,柔滑的睡袍自动往两边散开,露出那精壮的躯干……